鸣时分,女子第三次推开茅草屋。
她下意识的朝着篱笆外看去,积雪重重处,依稀能看到一个靠在篱笆上的人影。
女子黛眉紧蹙,眼神复杂,看着那道人影,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愿提起的回忆。
纠结良久,女子抬步走出院子,来到陆廷泽跟前。
陆廷泽昏迷了过去,或许他自己都没想到,经历这么多危险,没被打昏,竟然会被饿昏。
……
迷迷糊糊中,陆廷泽睁开眼睛。
入眼之地是一处安静的小屋,竹椅竹凳、木床轻纱、檀香袅袅。
房间里只有陆廷泽一个人,他躺在洁白的床榻上,呼吸的格外费力。
嗅觉回归,一阵米饭的清香钻进鼻孔,陆廷泽看到了桌子上用箩筐盖着的食物。
他挣扎着下床,踉跄着来到桌子跟前,掀开箩筐,双手并用,狼吞虎咽。
米饭竟然这么香!
炒青菜竟然可以这么嫩!
陆廷泽享受至极,旁若无人的消灭着面前的饭菜。
不久,房门被推开,女子走了进来。
看到狼吞虎咽,脸上沾满米粒的陆廷泽,女子依旧面无表情,端来一碗水放在跟前。
随后,女子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陆廷泽。
陆廷泽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吃相,恨不得自己长八个嘴巴。
终于,一整个木桶的米饭被陆廷泽全部消灭,陆廷泽也终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想动。
“你愿意和我待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出去吗?”
安静中,女子平静的声音传出,夹杂着淡淡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