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
“可以,就在咱们院里放,那里空,周围邻居也能看到。”孟霏晚抬头,双眼放光。
看着氛围渐渐热了起来,孟非夜趁势提出:“今儿是个高兴日子,咱们喝点儿如何?我在厨房里热了花雕酒,这种天气最适合喝花雕酒了。”
“好啊,今日咱不醉不归!”孟霏晚拍手,爽朗道。
孟非夜去到厨房将温着的几坛花雕酒拿了出来,给他们都满上了。众人举杯之时,就连平日里滴酒不沾的楚云韵,也被感染着,跟着他们碰了几杯。
“这酒好啊,喝下去浑身暖暖的。跟着你们年轻人一起,我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酒过三巡,李牧清也情不自禁地感慨了起来。
“您本来就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比皇兄和子疏哥哥大一点。”南晓晓立刻朝着李牧清道。几杯酒下肚,她的脸红扑扑的,像颗苹果一般。
“公主的嘴,还是这么甜。”李牧清温润的笑着。
“来,干杯!”孟霏晚已经喝上头了,起身举起了杯子。
“干杯!”大家都站了起来,再次碰杯。
“你少喝点,今儿那么多人,悠着点。”孟非夜刚想倒酒,许闻澜凑到了他的耳旁提醒道。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孟非夜朝着他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德性,所以今日他基本上都在控制着自己的量。
“大哥,你有这手艺,当厨子一定要比当仵作更厉害。你要是开馆子的话,肯定人流如潮、大赚特赚。”孟霏晚夹了一块儿排骨,极为真诚地道。
“比起当厨子,我更想要帮死者伸冤。做菜的人很多,可为死者发声的人很少。没有仵作,他们的冤屈谁来替他们说?”孟非夜抬眸,神色变得无比严肃。
“孟兄,朕敬你一杯。”南慕景举杯,没有过多的言语,但能清楚的看到此刻他眼中充满着的,对孟非夜的敬佩。
“干杯!”孟非夜举起酒杯跟南慕景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
“子疏、孟兄,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朕还能活着,是你们挡在了朕的身前护着朕。国家处于危急存亡之秋,你们没有明哲保身、置之度外。你们冒死,一起守住了咱们大云。朕,应该敬你们一杯。”南慕景独自将酒斟满,起身郑重其事地朝着他们举起了杯。
许闻澜他们也起身,回敬他:“皇上,臣作为大云的子民,这是臣该做的。”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李牧清举起酒杯,掷地有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