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净宁还是挺怜香惜玉的,对这事并不急于一时,只是看着她这故作紧张的样子,纯粹想要逗弄两下,到了傍晚还是带温渝去了杨慎的场子玩。
那时正是推杯换盏灯红酒绿的好时候。
夜场里很是热闹,女侍者大都抹胸短裙,带着头饰,看的人眼花缭乱。他们是从后门进去的,温渝只是往前面看了一眼,就觉得这肯定不是清吧。
杨慎当时在另一个包间陪客户,过了会儿才来他们这,看到温渝第一眼,心里便有了数。这还是林净宁第一次带姑娘来这,看模样是个清白干净的女孩子。
温渝坐在林净宁旁边,在点歌,看见杨慎进来,也是很礼貌的点了下头。杨慎乐了,来了一套自我感动的开场白:“温姑娘好,在下杨慎,杨过的杨,慎之又慎的慎,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地方以后您随便来,酒水算我头上。”
温渝:“…………”
怎么林净宁的朋友,都这么介绍自个儿。
林净宁在一旁笑了,都笑出了咳嗽声:“你他妈几千年前穿过来的吧?舌头给我捋直了说话。”
“这不逗着玩吗。”
温渝跟着笑了。
林净宁点了一根烟,才施施然地开口:“看来你是最近太闲了,这段时间会有点乱,你当着点心。”
杨慎往沙发一坐,也掏出烟,对着林净宁手里的烟头一吸,啧啧了两口,正经说道:“春林伤的不重,就是惹的事不小。那天我一个朋友也在现场,确实是对方先挑衅,春林才动的手。要真追究起来,责任还是会推给春林。”
他们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温渝听不大懂,由着点歌台放歌,自己坐了一会儿去了洗手间,顺便好奇溜达了一圈。
包间就剩下他们俩,杨慎道:“这回在老宅,没少折腾吧?听听你自己的声儿,现在都哑着呢,你家老爷子罚站了?”
林净宁伸直胳膊,弹了一下烟灰。
杨慎叹道:“老爷子罚的狠点,你那姑姑也就没戏唱了,这一回我看她一脑门的事儿,头大着呢。”
林净宁淡淡笑笑。
杨慎问:“那你打算怎么着啊?”
林净宁:“等。”
杨慎懒懒笑了一声:“当初要不是这尊神,三个月前那几个亿的项目能跑么,她还真是见不得你好,手都伸到宜城来了,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现在终于把自己套里边,想指望着动动手指这事就过去吗,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