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告辞,冯丰说:“有个事情,我差点忘记问你。马书记的儿子马瑞,后来有没有找过你?”梁健说:“后来没有找过我。”
冯丰皱了皱眉说:“有些话,我不能说,但是与马瑞接触,你得多长一个心眼。他的性格不太稳定。”
冯丰这是在提醒梁健了。有些话,不用说穿,说穿了两个人都没有退路了,以后说不定连透露的机会都没有了。梁健只能自己去领悟。
与冯丰告别,梁健打车,找了一家靠近动车站的星级酒店,从酒店到车站,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了。
第二天上午,梁健起得比较早。正在酒店用餐的时候,梁健接到一个电话,是古萱萱打来的:“这么早,就不在房间了?”梁健心想,如果古萱萱知道此刻他正在宁州吃早饭,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梁健说:“是的。已经出发了。”古萱萱那边声音有些黯然,也许是感觉梁健出门也不叫她一声,让她有些失落。梁健说:“你今天打算去哪里玩?”
古萱萱本来是想跟梁健一起去玩玩的,但是梁健独自活动了,古萱萱兴趣就不大了,她说:“不出去了。晚上,一起吃晚饭有空吗?因为明天就是结业式了,我妈妈想请我们一起吃个饭。”
梁健看看时间,下午三四点钟,大概能到北大,就答应说:“行啊,我又有地方蹭饭吃了。”古萱萱的声音之中,才增加了快乐的因子:“那好吧,我就这么告诉我妈妈。”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又是在一家新的宾馆,梁健的睡眠质量不太好。上了动车之后,梁健很快就睡着了。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车子就到了北京。梁健回到北京大学燕园宾馆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
梁健很想打个电话给高成汉或者胡然,但是想到冯丰告诉他的话,还没任何定论,如果到时候有什么变数,那就是毫无用处的信息,甚至会影响领导的心态,还是把这个消息藏在肚子里吧。
梁健给自己烧水泡茶时,电话响了起来,梁健还以为是古萱萱的电话,难道这么早就要出发了吗?
来电显示是胡然。
胡然道:“在北京是不是很开心啊?都没有打电话让我过去。”梁健昨天原本想要打电话给胡然的,但是后来接到了冯丰的电话,就赶去了宁州。
梁健说:“本来是想要让你今天过来的。可昨天遇到了点事情,我去了一趟宁州。”关于自己的事情,梁健不想对胡然有任何的隐瞒。
胡然奇怪道:“昨天你去过宁州?”如果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