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谈资中被淡化了,顶多有人叹息两声,但也没有深入打听。
扶云出去转悠一圈,险些跟人打起来,气得脸色铁青的回来了。
“哟,这是怎么了?”季听跟库房要了些珠子,打算自己穿个手串,见他回来也只是匆匆扫了他一眼,便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扶云看到她十分不满:“殿下,您还有心情在这儿玩呢,人家外头都快传得难听死了!”
季听顿了一下看向他:“传什么了?”
“还能传什么,自然是说您和申屠川那事,说您有眼无珠认死理,看上个男人便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有人说申屠川更喜欢昨天那个女人,您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还有……还有更难听的,扶云说不出口。”扶云脸色越来越黑。
季听失笑:“多大点事,他们传就任他们去传,你不听就是了。”
“我怎么可能不听?!”扶云反驳。
季听叹息一声,只好腾出手来安慰他:“这种流言你越是当回事,他们便越觉得是真的,你若不放在眼里,他们见你如此淡然,反倒会怀疑流言不对,所以要想此事尽快平息,你便不要同人争辩。”
“那就看他们这么说你?”扶云说着,自己先委屈起来。
季听揉揉他的脑袋:“随他们去,今晚你派个人去给风月楼送银票,咱们这几日便不去了。”
“风月楼的规矩不是需亲自去送吗?”扶云蹙眉。
季听轻嗤一声:“本宫拿它当个规矩时,它便是规矩,本宫不拿它当规矩,它便什么也不是,若是风月楼不收,那便治他们个以下犯上之罪,打上三十板子再将银票放下。”
“是!”扶云立刻就要走。
“等一下,”季听叫住他,“找几个得力的,扮作百姓去张岁文每日会去的茶楼上说闲话,记得要专捡难听的说。”
她这话吩咐得没头没尾的,扶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季听含笑解释:“昨日跟我争抢的女子,是张岁文的嫡女,亦是张贵妃嫡亲的娘家侄女张绿芍。”
“懂了,”扶云小机灵恍然,“扶云定会将他待嫁女儿出入风月楼一事,细细的说与他听,保证他会好好正一正家风。”
他说完便赶紧去办事了,季听垂首继续穿珠子,一连弄了许久才停下。
当日晚上,季听便没有再去风月楼,而张家那位嫡女也一样,只不过季听是主动不去的,至于那位就不得而知了。
季听一连几日都没去,流言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