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淡淡开口道:“臣愿意效劳。”
他都表态了,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张贵妃身上,张贵妃悬着的心放下了,面上却是不情愿:“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妾自是愿意的。”
她话音刚落,申屠川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行人这才重新落座,宫宴正式开始。
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舞姬身上,申屠川才压低了声音问:“你方才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闻着酒味呛人,有些咽不下去。”季听也十分困惑,这可是她头一次觉得酒不好喝。
申屠川蹙眉:“难不成是这酒有什么问题?”
季听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季闻下药了?”
“他应该没那么蠢,”申屠川自己先否决了,“而且我喝了,味道和以前宫里所酿的酒味道是一样的。”
“或许是我不太对吧。”季听说着,目光便被一桌子好吃的吸引了。
这些菜都是她在宫里时最常吃的,也是她往常最不想吃的,可今日不知为何,看着便觉得馋,于是直接夹了块油滋滋的红烧肉到碟子里,直接就着吃了一大口米饭。
申屠川本想说不如等回去找大夫诊诊脉,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结果一扭头就看到她开始吃第二块红烧肉了,碗里的米饭也下去了不少。他沉默一瞬,觉得没必要找大夫了。
反正不想喝酒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顿午膳用完,季听便和申屠川一起出宫了,刚一坐上马车,季听便问了:“我走了之后,皇上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是。”申屠川回答。
季听扬眉:“说了什么?”
“说只要我能劝殿下上交虎符,他便将父母从成玉关接回来,并给予我高官厚禄。”申屠川全部坦诚。
季听轻嗤一声:“将你爹娘从成玉关接回来倒是有可能,至于高官厚禄……难不成他还想改律法?”
“他就是这样想的。”申屠川缓缓道。
季听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那他可真是想多了,先帝昔日不过是想去掉一条宫妃侍疾的规矩,便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他如今竟想改涉及朝堂的律法,真是不自量力。”
申屠川沉默不语。
季听顿了一下,安慰的握住他的手:“你是怎么想的?”
“自是不可能帮他。”申屠川表明态度。前世季听交出虎符后落到什么下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绝不允许她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