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才可以,没想到就半个时辰就安静下来。
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安静的几乎有种不正常的感觉,当几个差役走到里面巡视,同时安排人送早膳的时候,对着牢房喊了几声,居然没人伸出手从下面的小铁门里拿走饭食。
于是,几人面面相觑,用钥匙打开了上面的门,
“哐当哐当”的声音传来,那巨大的铁锁开启起来也很是费力。
开门一看,那差役表情巨变,没想到这些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了门前,一个都没有动弹,全部都半蹲着,如木头人一样半蹲,似是一种马步,这又仿佛是在受罚的模样,而且是蹲了一夜,众人的双腿都忍不住在颤抖。
毕竟这些公门的差人也不是白痴,随即看出了不对之处,而且他们也闻到了血腥气味,连忙拿了一个火把走进来,火光明暗不定,而面前的人都是鼻青脸肿,体无完肤,简直是惨不忍睹的模样。
刀疤更惨,他与另外一个人躺在门前,一张嘴咳嗽就开始吐血。
只有昨夜刚刚送来的凌少,一个人坐在舒服干净的地方,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出,瞧见差人进来后,众人的目光立刻亮了,感觉到一夜惊恐的情绪后,被折磨了一宿的众人立刻崩溃了,有的人直接倒在地上给晕了过去,有的人则嚎啕大哭,但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这里是怎么回事?尔等快些说出来!”丑陋的牢头闻讯赶来,忍不住大声呵斥。
“我们……”醒来的几个人吱吱唔唔,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刀疤,你说。”牢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刀疤。
“牢头……昨晚有老鼠出现,然后墙上的火熄灭了……大家就在暗中打老鼠,那老鼠实在是太肥硕了,还咬人,谁知道大家就碰来碰去……你打到了我,我撞到了你……大家都是被自己的人打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旁人,咳咳……咳咳……”刀疤一面咳嗽,一面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老鼠?还真是一派胡言。”牢头的表情郁闷,虽然知道牢狱中会有一些咬人脚趾的硕鼠,但是有些人饿的发狂,连老鼠也会吞下,还不至于如此。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牢头的目光冷冷一扫刀疤。
“昨晚我们两个,撞墙上了。”刀疤嘴唇颤了颤,的确是撞墙了,墙上的人印子还在,却是被凌少飞起一脚踢过去的。
想起了昨夜,真是不寒而栗,对方只有一个人。
他们仗着自己人多,本以为可以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