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没过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已经混出了一些模样来。”
“我的样子不过如此,谁也不知道日后谁会变成怎样?不管如何,大家都是朋友,都应该互相扶持。”白玉京轻声说道。
“多谢,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舒坦多了。”裴玥拍了拍白玉京的肩膀,“不论如何,人间有温情,兄弟有情义,我裴玥并没有交错朋友。”
“别再肉麻兮兮,你裴玥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些话,我倒是有些想念我们清凉六少的时日了,若是有机会我们不如回去看看。”白玉京长叹。
“眼下你莫非心中在想凌少?”裴玥斜睨他一眼。
“怎可能?我们一起有六个人,我怎会只想他一个?”白玉京笑着说道。
“你啊!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裴玥轻嗤。
“……”白玉京但笑不语。
“白玉京,喝两口。”裴玥把手里拎着的瓶子先往他眼前晃了晃,居然是两瓶好酒,他轻笑道:“大冷天的,我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这是我裴玥自己的珍藏,与龙家没有半点关系,好酒自备,我们边走边喝。”
白玉京笑了笑,裴玥向来说话有板有眼,每一句话都有他的意思,自家带酒,说明他对龙家并不信任,也说明龙家已经出现问题,甚至连两瓶酒都拿出不出来了。当然这种天寒地冻的时日,贵族们宁可自己躲在热腾腾的宴会厅内喝酒,也不愿给下面的人分享一丝一毫。
贵族的诸人在外面斗的天昏地暗,那宴会厅里却传来了飘飘渺渺的歌声,一个女子用古时特别的唱法,用那尖细的嗓音唱着,唱的正是楚大夫屈原的《天问》。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白玉京听的微微一怔,此地非常神奇,似乎与天地道法相合。这曲子与此情此景倒是有些应景。
裴玥道:“这一定是我那位裴凌风小叔叔身旁的人在唱歌了。”
白玉京喃喃道:“裴凌风?是那位当年声名赫赫的裴凌风?”
裴玥道:“不错,正是他。”
白玉京道:“若非裴凌风淡于人前,居于幕后,否则世上白泽公子也不会这么快成名?”
裴玥道:“话虽如此,裴家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妖孽。”
白玉京道:“你是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