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京深深看向她,忽然格外的羡慕姬钰。
凌熙道:“白公子,我过一会儿就要回去了,在此地不能多留?”
白玉京有些不解,“你既然离开了贺家,为何还要回去?”
凌熙看向白玉京,轻轻一笑,“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南郡的两位公子互相内斗,似乎这里面有些问题。”
白玉京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他们的内斗其实不是真的?”
凌熙缓缓道:“也许二人迟早是要面对一番龙争虎斗,不过白将军如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他们依然敢于内斗,这些都说明什么?”
“你是说兵不厌诈?”白玉京看向少女。
“我是有这个想法,你一直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二人若是假的相争,实则是内地里有了别的决策,这又该怎么办?”凌熙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京。
“他们会有什么决策?”白玉京凝眸。
“我觉着他们的内斗也是缓兵之计,让白将军一直在远处观望,炮火不会打入城内,而他们是在等待救兵,等待一个能领导他们的人。”凌熙分析说道。
白玉京重重一拍手,“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接下来又该如何去做?”
凌熙抿了抿嘴唇,眸光潋滟,“他们投诚的人一定会来到此地,而我们要做的是要说服他们,彻底的投靠大雍朝,先那人一步。”
白玉京挑眉,“那人究竟是什么人?”
凌熙缓缓道:“想必也是临近江水的人。”
“说服?你有办法?”毕竟那南郡大门禁闭,他多次都想要进去谈判,可是依然未果。
凌熙轻轻一叹,“如果不试一试,谁又知道呢?”
“如果说服不了,怎么办?”白玉京凝视着少女的玉颜。
“如果说服不了,那就开打便是。”凌熙斩钉截铁的回答,她眸子忽然一挑,“我的火铳丢了,你这里可有我适合的火铳?”
白玉京盯了她半晌,缓缓点了点头,“有。”
……
是夜,凌熙再次潜入到了南郡府邸,这一夜很安宁。
没有人知道这个少女离开过此地,她做事情一向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但是凌熙却觉着这种安宁的背后,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让她觉着有些危险充斥在内。
翌日,老太太打过八关斋戒后,已经有些疲累,被翠儿扶着进入内院的宅子里休憩去了。
凌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