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与他们谈起了国家的根本?
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摆他们一道?
老人家咬了咬牙,“好吧,凌少,这次你宴请我们,我们本应该准备一些礼物,你觉着一家给你一千两可好?”
他如今也算是服软的模样,却是装得裴子楚的死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凌熙看了众人一眼,又意味颇深地看了一眼角落中坐的人,她如果没有猜错,此地还有皇帝安排下的探子,真是什么人都有,“老人家多虑了,我凌少从来不缺那一点点银子。”
老人家一瞪眸子,心想这凌少还真是狮子大开口的模样。
这里有二十多个贵族,一人一千两,就是二万两,对方嫌少的话,说明胃口太大了。
他才不相信襄侯真的代表天子的意思,跑到这里收税?他肯定是要中饱私囊,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大公无私的人?
老人咬牙暗恨,“你要多少?”
其余人也恶狠狠地看着凌熙,“不要把我们当冤大头。”
凌熙摇头,唇边轻嗤,“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我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凌少经商不久,却已经身价不菲,且从来没有漏过一文钱的税钱,方才我问你们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自然是民,有民才有家,有家才有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说的对不对?如果百姓们日子不好过了,岂不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看看你们现在过的如何?一个一个都是脑满肥肠的模样,看来此地的百姓似乎有些不好过啊!”
众人眯起眸子,挺了挺肚子,有个文人起身道:“凌少,大道理我们不懂,我们只知道每个人过每个人的日子,我们也是寻常贵族,病没有什么宏图大展,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家的一点利益而已,这些我们没有违反国法,没有违反家规,不知道凌少你有什么异议?”
凌熙目光冷冷一扫那人,冷声道:“好个你们没有违反国法?你们在此地为所欲为,侵占土地,分明就是钻了大雍朝的漏洞,却一个个在这里得着便宜卖乖,你们这些人靠着家族里贵族的身份,把寻常百姓的产业纳入到你们子子孙孙的产业,买下了大批的农奴,利用贵族不用交税的条例逃去了税钱,却把苛捐杂税都压在了寻常百姓的身上,如今襄城的税务收了几成?你们可知道?”
有人摇头,他们从来不关心这些。
凌熙立刻回答,“三成不到。”
众人互相对望一眼,但是这与他们关系不大,那都是税官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