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我自己来。”她伸出手,想要够到双脚。
钱鸣多一下子明白了,她想把鞋脱掉。
“我来帮你吧。”钱鸣多单膝跪地,轻柔的脱下女人的绣鞋。“就他妈喜欢女人美丽的脚丫子。”钱鸣多心里骂着自己。
将绣鞋整齐的放在地坪上,钱鸣多将帷幔都挂了起来。“你需要透气,甭老捂着。”
钱鸣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泥小炉子,炉子上有一把红泥小壶。他转头问女人:“是这把壶吗?”
感觉女人没听到他说话,钱鸣多索性将炉子和壶一起端起来,走到里屋,“是这个吗?”
“是!”女人点了点头。
钱鸣多想到屋外煎药,他刚打开门,就觉得刺骨的寒风瞬间刮了进来。
“我回我屋里给你煎药吧。”钱鸣多轻声说:“外面风太大了,估计都点不着火。”
“就在堂屋里煎吧!”女人虚弱地说道:“不碍的。”
“你不怕煎药的味儿吗?”
“不怕,喝都要喝的,不怕药味儿。”
钱鸣多跳墙回去拿了点柴火,回到女人的堂屋,刚打着火链,就听见女人说道:“柜子里有净煤,没有烟。”
钱鸣多知道净煤是什么玩意儿,这东西就是在现代社会里也是奢侈品,而且是顶级的奢侈品。
将最好的无烟煤雕琢成像一根根树枝的样子,七八公分的直径,长短不一。极易点燃,火苗成粉红色,无烟、无味。
西班牙的王室对净煤情有独钟,他们王宫里的壁炉一到冬天就会用大量的净煤。
钱鸣多现在就看着眼前粉红色的火焰,他瞥了一眼拔步床。“这种东西她都有,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我靠,不会是聊斋志异里的女鬼吧?”
钱鸣多感到头皮一阵发紧,他不禁悄悄走到床边,看到女人沉沉地睡着。
“难道是富贵人家包养的小妾?那也不应该住在这破村子里呀?咋也得到城里整一小四合院呀?”钱鸣多一边看着药罐,一边瞎琢磨。
他按照现代人煎制中药的方法,一副药煎两次,然后将两次的药合成一份。
等药不烫嘴了,钱鸣多小心地端着药碗,甩掉烂鞋。轻轻地坐到床沿,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静静地看着钱鸣多。
“看来是好点了?”钱鸣多笑着问道。
“好一点了。”看到女人想坐起来,钱鸣多赶忙将药碗放到梳妆台上,一只手攥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