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老人语气坚定地说道:“我隐约知道这个人是谁,并且在前几日与西子姑娘说到这个人,她一开始也非常震惊,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吴王的奸细。”
老人抽搐着嘴角,显然身上的伤势甚重。他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但是在我将此人的所作所为极尽细致地说与姑娘后。西子姑娘也渐渐地觉得我分析得有理。但她说要再仔细地琢磨琢磨,亦不敢轻易地下定论。”
“那您说的这个人是谁呢?”钱鸣多问道。
就在这时,几个士兵穿过一道宫门,向他们这里大步地走来。
“这个不重要,你可以去问西子姑娘。”老人突然加快语速“明日就是初五日,你要到东城一家陶器铺,对老板说我要一个你这里烧得最不成器的杯子,我要用这个杯子饮酒。”
“还有什么吗?”钱鸣多低声问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万万不可”老人急切地说道:“凌非,我虽死而无憾。你却不可有一丝一毫要解救我的想法。”
“我有您给我的掌心雷,我看谁他妈能阻拦住我。”钱鸣多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几个即将走到他们面前的官兵。
“不可”老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廷尉府官兵,压低声音,近似于咆哮地说道:“你要护西子姑娘周全,你要为我越国传递消息,你的使命重大,不可瞎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