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药后本来就犯困,如今入了更加温暖舒适的马车,她靠在容羡身上更是有些撑不住了。
马车内凝樨香气浓郁,阿善感觉耳边的说话声开始出现回音。
“嘶……”轻动时牵扯到心口的烙伤,她闭着眼睛即将陷入沉睡,还不忘小声哼唧一句:“疼。”
容羡听到了,他自然也知道阿善是哪里疼。
低眸看到怀中人已经陷入沉睡,他拉起披衣挡住南宫复的视线,轻轻撩开阿善的领口,看到细腻的皮肤上那处烙伤依旧严重。
“有没有治疗烙伤的药。”容羡心中的闷疼感加重,就好似自己心口处也多了一道伤。
他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在问这句话时还用手遮住了阿善的耳朵,竟有些怕被阿善听到。
“世子妃的药用完了?”南宫复好奇问了句,倒不是他多嘴,而是阿善用来治烙伤的药分十分珍贵,她有整整一瓶,只用它来擦涂远胜过他给的数种药。
容羡抿了抿唇,冷戾的双眸扫向他。南宫复不敢继续问了,翻了翻自己的药箱掏出许多小瓶子,一一递给容羡看。
“世子妃的伤势老夫没亲眼看过,这几种都比较适合,世子爷可以让世子妃醒来自己挑。”
容羡不太满意,“你给她挑。”
南宫复为难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可老夫、老夫没见过世子妃的伤势的呀,不如……”
他试探的话还没说话,容羡就将阿善抱紧,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敢。”
到最后,南宫复也只能根据容羡的形容挑出几种中和性的药,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小药瓶,容羡再次提要求:“全部都换成白色瓷瓶。”
“……”
当马车再次行进起来后,容羡为了能让阿善睡着,将头顶的夜明珠一遮再遮,最后只余微弱的光芒。
雨声不停,在这种昏暗的情况下,容羡握住阿善的手想与她五指相扣,才将手覆上,他就感觉掌心中的手一缩,低眸他才发现阿善手掌上的擦伤,这伤……
容羡想起自己昨日把她推到了地上。
“善善。”容羡已经记不清自己昨日在想什么了,借着此时昏暗的环境,他掌心拖着她的后脑靠向自己,将自己的唇覆上,一点点亲吻着她。
睡梦中阿善有些喘不上气,她哼唧几声下意识伸手去推,容羡借着她的力道稍微撤离,贴着她低低询问:“不舒服吗?”
阿善自然回答不了他,她太困了,也不会想到平日里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