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他身上那身白色华袍虽然样式简单,但穿在身上隐隐又显些银纹,总之是他衬托的越加出尘貌美。
阿善虽然觉得容羡为人不怎样,但她从来都不否认他的颜值。
“你看什么呢?”阿善坐在这里太无聊了,而且她一点也不想和容羡待在一起。
下榻往书架旁靠近时,容羡自然也闻到了她吃过点心后散发出的甜香。小扇子般的长睫轻动了两下,容羡在阿善靠过来时淡声开口:“坐回去。”
阿善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你干嘛啊。”
容羡翻了页手中的书,“你身上太甜了。”
太甜的气息,他不喜欢。
阿善被他的话整懵了:“什么甜?”
她就觉得自己的思维永远跟不上变.态神.经.病的思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后,她委屈道:“哪有什么甜不甜的,我又不是糖。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其实她是想去堆雪人。
偏偏容羡就是不让她走,他拿着书走去了书桌前,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坐回去,把你和子佛的事情讲清楚就放你走。”
阿善鼓着腮帮子瞪他,扫到榻桌上那半碟点心,她总算是迈开了腿,“好,我讲,你想听什么?”
容羡在桌前铺了一张白纸,指骨修白的手在去挑笔架上的笔时略微停顿了下,他抬眸看向阿善,平静开口:“就讲讲你平日里是怎么和子佛相处的吧。”
阿善总觉得容羡刚刚抬眸的那片刻有些不对劲儿,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搅了搅衣摆,她思索了下才故作轻松:“还能怎么相处啊,不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睡睡嘛。”
“睡?”容羡挑了挑眉。
阿善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呛了口反射性拍了下桌子:“我自己睡!”
容羡反应很是平淡,他执起一只玉管毛笔蘸了蘸墨水,“继续。”
这态度就像是审犯人一样。
阿善当着容羡的面一口吞掉了一块点心,两侧腮帮鼓起时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索的,那十年唔他大多数都不见踪影,要么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几天不粗来,偶尔出现时神经还不太正常。”
这倒是真的,有时候子佛不知是在房间中受了刺激还是从山下受了什么刺激,总之回来时阴沉沉的满身冷戾,每当这个时候阿善从不靠近他,都是等他恢复笑脸后主动找上来。
大概是阿善口中塞到点心太多了,她吃着东西说话容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