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不急。”
“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此时阿善还没意识到,距离二皇子与顾惜双的大婚,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
为了避嫌,阿善自被容羡拎回清波园后就没再去看过玉清。
两日后,南宫复有要事外出几日不归,其实就算他走了,照顾玉清替他诊治的事情也轮不到阿善来做,但南宫复走时特意把照顾玉清的事情交代给了阿善,阿善私心作祟也就接下了,但也并未和玉清过多接触。
她这几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大概就是帮玉清煎药了。
其实说是她煎药,倒不如说真正煎药的人是妙月,阿善只是不放心从一旁看着,并未亲自动手。她自认这些天并未和玉清过多接触,但不知何时起府内起了流言,全都是关于她和玉清的,只是她本人还不知情罢了。
又是一日,妙月煎完药后要给玉清送去,阿善想着自己也该去看看玉清恢复的怎么样了,就同妙月一起进去了。
明明一切正常,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阿善看了眼桌上的药碗,询问道:“身体恢复的如何?你的腿……”
“世子妃。”
玉清脸色依旧很白,几日的苦药磨的他声音沙哑。他第一次打断阿善的话,有些冷淡道:“以后不要再来看属下了。”
阿善懵了,她完全不知道玉清是怎么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只是替南宫先生……”
“这种事找府内的大夫来做就好,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受不起世子妃的亲自照顾。”
他又第二次打断了阿善的话,虽然声音依旧如往日柔和,但说出的话一句句都像是刀子,狠狠扎在了阿善的心窝。
阿善感受到玉清对自己的排斥,她紧张的抓紧自己的衣摆,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他发现了。
“你救过我数次的。”声音很慌很乱,阿善想要对玉清解释几句,而玉清却闭了闭眼睛,没有在看阿善一眼。
“你是主子的人,属下救你只是忠于主子。”
“那如果你主子不让你救我了呢?”就像是平白被扇了一耳朵,阿善感觉自己又屈辱又难堪。
她想过要对玉清表白,也想过自己摆脱世子妃的身份后该如何追求他,甚至她都想过玉清拒绝她后,她该如何放下他潇洒离开。
阿善想了无数种结果,但从未想过她对他的喜欢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自己喜欢的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