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着,看着手里的图章戒指,然后把它放回了抽屉里原来的位置。
之后他们去了路易丝·布尔热的房间。女仆是要等其他客人都吃完了才能吃饭的,不过瑞斯已经提前让人带她去别的游客那儿了。一个侍者找到了他们。
“抱歉,先生,”他道着歉,“我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年轻女人,我不知道她会在哪里。”
瑞斯看了看舱房里面,没有人。
他们来到了上层甲板,从右舷开始检查。第一个房间是詹姆斯·范索普的。里面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虽然范索普先生没有多少行李,不过都是高档用品。
“没有信件,”波洛若有所思地说,“他很仔细。我们这位范索普先生把所有的往来信件都销毁了。”
他们转而去了蒂姆·阿勒顿的房间,就在隔壁。
这里有一些可以表现出英国国教教徒思维方式的东西: 小而精致的三联画和一串工艺复杂的木念珠。除了私人衣物,还有一本写了一半的书稿,字迹潦草,并带有大量的注释。还有很多书籍,不少都是刚刚出版的。另外还有一些胡乱放在抽屉里的信。波洛一向不介意翻查别人的信件,他略略浏览一番,注意到其中并没有乔安娜·索思伍德的来信。他拿起一管强力胶,心不在焉地摸索了一两分钟,然后说道: “我们去检查下一个舱房吧。”
“没有伍尔沃斯卖的那种手帕。”瑞斯报告说,并迅速把东西放回抽屉。
阿勒顿夫人的房间就在隔壁。里面相当整洁,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老式熏衣草的香味。两个人没用多久就检查完了。走出房间时,瑞斯说道: “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下面一个房间是西蒙·多伊尔用来做更衣室的。他随身的必需品——睡衣、洗漱用具等——全都搬到贝斯纳的房间里去了,但是其余东西还在这儿: 两个巨大的皮质手提箱和一个长长的帆布袋子,衣橱里也还有一些衣服。
“我们需要仔细地检查这里,我的朋友,”波洛说,“因为那个小偷很有可能把珍珠放在这儿。”
“你觉得有可能?”
“当然。你想想,那个小偷,不管他或她是谁,肯定知道早晚会进行检查,所以把赃物藏在自己的房间是极其愚蠢的。藏在公用的房间也比较困难。可这间舱房,它的主人不经常来这儿,就算在这里找到了珍珠,我们还是无法确定谁是小偷。”
但是一番细致的检查之后,他们并没有发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