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求世子爷替奴婢做主!”噗通跪倒在容羡面前,刚刚还颤巍巍的人瞬间就哭了出来。
妙月抹了把眼泪偷看了阿善一眼,她抽泣着对阿善磕了几个头。“世子妃,奴婢是真的没办法了,您与玉清侍卫的私会奴婢哪次没有帮着掩饰,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奴婢就算用再多的钱也堵不住那些人的嘴啊。”
阿善一直都不知道,自从她在彩霞口被玉清背过后,有关她与玉清的传言就已经有了。
一开始只是几句话,后来就渐渐多了起来,原本这话也就是在私底下传传,实际上也没几个人信,直到在华府鬼宅,阿善被玉清救下,妙月回来后偷偷拿钱去堵那些说闲话的嘴。
她表面上是拿钱堵传言,实际上妙月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那群人,世子妃就是与玉清侍卫关系不寻常。
“奴、奴婢这里还有世子妃写给玉清的情书!”妙月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在容羡面前展开。
阿善从未对玉清写过什么,妙月又从哪儿得来的情书,在修白接过递给容羡后,容羡还没扫上两眼就被阿善抢过去,“我看看!”
容羡皱了皱眉,只是按住她受伤的手腕:“你激动什么。”
阿善怎么能不激动,她都被人扣了一盆又一盆的黑水了。
微抖的展开纸页,因为用力不当还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在阿善看着那张纸愣住后,容羡凑上前问:“是你写的吗?”
阿善喉咙发干,“……是。”
白纸黑字整整齐齐,凌厉的字体笔锋微柔,这的确是阿善写的字,是她在彩霞口无事时写下的,却不知在何时被妙月摸了去。
十字成一行,这纸上的诗是阿善抄的书上的原句,因为那整首诗都是阿善抄的,所以当末尾多了两个不是她写的‘玉清’二字时,没人会在意,更何况,妙月模仿的这二字足够简单,混在几行字中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你还有什么证据?”容羡在听到阿善的回答后点了点头,仍旧是极为平静的样子。
妙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但她还是说道:“世子妃有次去见玉清时带了副朱红耳坠,但回来后那坠子就落了一只,如果不出奴婢所料,那坠子应该就在玉清的床榻之下。”
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
容羡按住想要反驳她的阿善,他懒洋洋靠在榻边问:“你如何得知那坠子在玉清榻下?”
“这……”妙月脸色一白,失去了声音。
好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