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册报上去的,如果没有登记这么多那问题在于你们身上,严格来说,这属于违规。”秦峰打断了王炳荣的话。
王炳荣有些懵,他是来要钱的,按理说他是掌握着主动权的,结果没想到一上来秦峰就把主动权给抢了过去,变成他被动了。
“秦县长,我就实话实说吧,农民工的工资的确是已经足额发放,但是还有材料商的资要结,我欠着别人的钱,现在他们四处围堵我,逼着我给钱,可我哪有钱?秦县长,我真的很难啊,如果政府再不给我打款我就只剩下跳楼这一条路了。”王炳荣直接摊牌。
“钱这个事我们等下再说,王总,既然没有欠农民工的钱,那为什么县政府门口每天有这么多农民工在堵门?你现在给我个解释。”秦峰抛开王炳荣的问题不谈,死死地盯着这点不放。
王炳荣更加尴尬,十分被动地道:“秦县长,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还请您理解,为了这点钱我已经往县里跑了半年了,却一直没人给我个答复。”
“王总,雇人围堵政府这是什么性质你心里应该清楚,县领导一直容忍不是因为我们不敢依法处理,而是不想把事做的太绝,所以,我在这里跟你提个醒,经济纠纷我们就以经济纠纷的办法来处理,但是如果以后再有人围堵政府,那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严肃处理。你要明白,如果是拖欠农民工工资,理亏的是我们,而如果我们没有拖欠农民工工资却有人围堵政府,那这事有多严重你心里有数。”秦峰警告着王炳荣。
“秦县长,只要政府愿意把工作款给我结了,我保证以后再也没人来县政府门口闹事,我保证!”王炳荣举着手指保证着。
“王总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不管你与县里的经济纠纷怎么解决,县政府门口都不能再有人来闹事了,如果再有,我们一定会依法严肃处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而是整个县委县政府的态度。”秦峰冷冷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