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他就那么在寝宫站了一宿,第二日早餐之后,他突然提出前去行宫避暑的计划。
如今虽到了夏季,却还没到避暑的时候,他将计划提前,到底还是惹来了臣子的猜疑,不过大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这是天子意思,他们也不敢多讨论什么,只能应下。
而另一面,出去一些必要的人之外,很多人都是没有通知过得。
往年避暑也是如此,只有一定品阶的宫妃才有资格陪同御驾一同前去,所以这一次,嫔以下的人,全都未被选中,欢颜可是堪堪入了选,只不过她身子弱,深思熟虑之后,拒绝了这个机会。
这几天,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小心翼翼地在上阳台,肚子偶尔的时候还是会疼一下,她将这都归结于胎位不稳,所以,行动起来便越发小心翼翼,能不起身她几乎坚决不起身,这两日开始起了孕吐反应,她都是让闻香时刻备好痰盂放到边,以备她随时呕吐。
秦非墨已经有几日没来了,欢颜猜测这他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心里有疙瘩,又或者事因为即将要出发去行宫有太多政务要忙,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她现在几乎将一切重心都放在了孩子上,其余一切,全都推到了胎位稳固之后,包括那场陷害。
不是不去查,是只要保住孩子才能保住哥哥,只有他们都安然无恙,她才有能力去查那件事的幕后真凶。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若是被她查出那个陷害她的人,她必叫她十倍偿还!
好在,孩子还在。
一连五日,秦非墨都没有来过,这次去往行宫的计划来得太快,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五天的时间安排好一切,已经是飞一般的速度,好在,虽然时间太紧,到了第五日晚上,总算是一切准备妥当,宫人也能睡一个安稳觉准备明天的赶路了。
欢颜虽然喝了安胎药,可是这天晚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天的事情,终究是她的问题,秦非墨不理她无可厚非,可是明日一早,他就要走了,这一走,恐怕得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如此一来,便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没法见他。
欢颜想到这里,便愈发觉得心烦意燥,又怕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只好披上外袍,打算去院中走走,散散心。
闻香侍奉她向来小心翼翼,这会儿见屋内有了动静,她急忙便走了进来,欢颜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她便接过了欢颜手里的袍子,给她细细穿戴妥当,又拿了一件披风在手里,给她系上,这才道:“虽说现下的天热着,可到底是晚上,许嫔又有身孕,若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