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表明,在我们的旅行中有人认出了坦普尔小姐,或者知道她是谁。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坦普尔小姐已经不记得甚至不认识他了。似乎问题又回到我们的旅伴身上了,对吗?”她顿了顿,“你提到的那个套头毛衣——您说的是红黑格子吗?”
“嗯?那件套头毛衣——”他好奇地看着她,“您怎么忽然想到它了呢?”
“因为它太扎眼了。”马普尔小姐说,“您所说的话让我想到这一点。它太扎眼了,以至于乔安娜明确地提到了它。”
“是的。您从中得到了什么启发?”
“蛛丝马迹。”马普尔小姐沉思着说,“有些事总会被看到、被记住、被发现、被辨认出来。”
“没错。”旺斯特德教授鼓励地看着她。
“当你描述一个人,不是近在咫尺而是远远地看见的人,你首先会描述他们的穿着,而不是他们的脸,也不是走路的姿势或他们的手脚。比如,深红色的苏格兰圆扁帽,一件紫色斗篷,一件奇特的皮夹克,一件扎眼的红黑格子毛衣。因为这类东西非常容易辨认,非常明显。那个人脱掉衣服后肯定想处理掉,把它打包寄往某个地方,比如说一百英里以外,或者扔进城里的一个垃圾箱里,或者烧掉、撕了、毁掉。她或者他,可能是一个谨慎、平日里衣着单调的人,不会被人想起来,不会受到怀疑。那件红黑格子毛衣是有意为之的,这样人们就会想找到那件红黑格子毛衣,然而,它再也不会出现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一个非常好的想法,”旺斯特德教授说,“就像我跟您说过的,法洛菲尔德离这儿并不太远,我想有十六英里。所以,这里也算是伊丽莎白·坦普尔的圈子,这个地方的人很可能认识她,或对她非常熟悉。”
“是的,这样就扩大了范围。”马普尔小姐说,“我同意您的看法。”她快速说道,“袭击者更有可能是个男人而非女人。如果这是蓄谋已久的,那么,巨石的滚动路线就要非常准确。男人在准确性方面比女人做得好。另外,可能是我们的旅行车上的人,也可能是附近的某个人,在街上看到了坦普尔小姐,可能是她以前的一个学生。但过去这么久,坦普尔小姐不认识这个人了,但这个女孩儿或者女人能认出她来,因为一个男校长或女校长在五十岁和六十岁的时候变化不大。她被认了出来。某个女人认出她是以前的校长,女校长知道一些她的坏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她是一种威胁。”马普尔小姐叹了口气,“可我对这里完全不了解。您知道这儿的情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