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于潇都通过后视镜观察李勋泽的脸。
“你的嘴巴怎么回事？”
傅振俊嘴唇轻抿了一下，说：“我去医院咨询过了，国内的医生说不清楚，只是说，神经上的问题很复杂，有时候会跟潜意识有关。他向我举了一个例子——人格分裂的案例，两种不同的人格之间的转换，连身体的残疾也随之改变。”
于潇都听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人格分裂啊？”
“没有。”
“那这个案例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傅振俊想说：不是人格分裂，是整个人都换了而已。
很快车子开到公园边上，那里路灯昏暗，行人很少。
“这里晚上，有很多飞蚊，所以人很少。”
于潇道：“今晚你在郑语薇的会展上？”
“是的。”
“那你有见到应豪了？”
“没错。”
“你跟他说话了没有？”
傅振俊笑道：“应该没有。”
于潇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确定地问：“那为什么每张照片上，都有拍到应豪？”
“什么？什么照片？”
于潇拿出手机，将朋友圈里的那几张照片，保存下来，直接发给李勋泽。
“你自己看。”
傅振俊点开照片，立刻意识到这是那个林识谦拍的，之前他让燕燕发给他看，因为关机，都没来得及看。
这几张照片中，有四张拍到应豪。
而且看起来，照片中的应豪似乎在……看他。
多奇怪啊，应豪明明这么讨厌他，再者，他们之间都“两清”了，在那种场合上，应豪知道他是李勋泽，不是更应该避之唯恐不及么？
难道说，他和林识谦吵起来，引起应豪的注意？
又或者，他站的位置旁边，有什么人或物让应豪感兴趣？
大概是这样吧。
傅振俊说：“这有什么，应豪旁边那个杨成钧也往这边看，也都有被拍进去。这只是凑巧。”
于潇只觉得满头大汗，不知是因为胖，还是吃了面的关系，或者是即将要面临的问题。
他把冷气再开大一点，抽出面纸擦了擦油光满面的脸。
“李勋泽，看在你跟应豪都是同一家公司的份上，你老实说，上次你把应豪叫出去一天，究竟做了些什么？”
“哦，就是了一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