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直的栗色长发在海风中上下飞舞,“我不在乎,你在乎吗?”
“我要说在乎,你会不会找个人嫁了?”
卢梦琳摇摇头,“很难很难!试过18厘米的,谁又想回到12厘米的日子,对吧?”
“……”韩义,“那你还问……”
卢梦琳笑得合不拢嘴。
顿了片刻问道:“她知道吗?”
“不知道。”说着韩义躺在甲板上,把手悬在船舷外,继续抛石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别煽情,我这人泪点低。”卢梦琳往前挪挪,跟他并排躺在一起,“那为什么不告诉她?”
“嗯……”韩义想了想说:“她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向往那种简单而平静的生活,我不想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那你意思是,我是那种不安分的女人喽?”
韩义哈哈大笑,“看看,你这脑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同!要不我怎么选择第一个告诉你呢,就是这个原因。”
卢梦琳被逗得合不拢腿,“跟你商量个事。”
韩义:“说呗~”
卢梦琳:“你让我掐一下好不好?”
韩义:“为什么?”
卢梦琳:“我想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你为什么不掐你自己?”
“我怕疼!”
“……”韩义,“来来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卢梦琳媚眼如丝,“什么故事?”
“废话少说,快点坐上来。”
卢梦琳翻了个身,骑坐在了韩义身上……
……
今晚无风,月朗星稀,月光下的甲板上,韩义给卢梦琳解读了李白《琵琶行》;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