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学毕业,后来我在西安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乐儿集团,去年从西安调到了中州大区。”吴欣望着远方,仿佛往事就在昨天。
原来他是这样从内蒙古来到中州。
“我在草原上长大,我的家在离呼和浩特比较近的察哈尔右翼中旗。”吴欣默默地扶着楼顶的栏杆,眼里滚动着一抹潮湿。
“你的家乡一定很美!”我想象着广袤无垠的草原,从那样的一个环境一个家庭中走出的吴欣该是怎样的一个人,怪不得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苍茫冷骏的味道。
“也许草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吴欣悲哀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落寞和愁绪。
“可是你是蒙古人为什么叫汉族的姓名呢?”好奇心驱动着我,想了解吴欣的身世,因为我想走进他的内心,想体会他的酸甜苦辣。
“我的父母亲是山西的中学老师,在那个动乱年代被迫害下放到内蒙古草原上,虽然后来被平反了,但是长年的积怨让父亲身染重病,旗上条件很艰苦,得了病根本就找不到医院更别说医生了,父亲是病死在草原上的,母亲在同一天也自杀了,只留下我和姐姐。姐姐早早出嫁,我们才活了下来。”
我看到吴欣湿润的眼眶,那一刻我越发的敬佩起吴欣,一个失去双亲的孤儿,坚强地从草原中走出,靠着自己的能力在跨国集团占得一席之地,他的身上有着怎样的一种顽强和意志?
我不知道是吴欣的身世让我对他产生了同情之意,还是他的经历让我对他起了崇拜之心,从那一晚的那一刻起,吴欣就这样于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我的心里。
夜凉如水,我站在天台顶上,感觉有些冷,抱紧了胳膊。吴欣看到了我的寒意,柔声道:“下去吧,你穿得太少了,别冻感冒了。”
我点点头。
天台通往下面的楼梯没有安灯,而且还是一大节钢板焊的四面透空的楼梯,不仅陡而且黑,我穿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的一节一节地的下着,吴欣走在我的侧前面,伸出手命令式地对我说:“扶着我。”
我有点犹豫。上楼时没感觉这钢板楼梯那么陡,下楼时才感觉到又高又陡。
“就你这样穿这么高的鞋下这种楼梯,没到楼下,你的脚就崴了。”
看着吴欣伸来的手,我犹豫地伸了过去,这是我22年来第一次除父亲之外和一个男人拉手,有如过电一般,心跳突然加速,冰凉的夜里就这么被吴欣的手温暖的牵着一路走到了公司门口。
“你们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