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两年多以后吧,开始我们并不熟,也仅仅是见过而已,后来我在网上经常发表一些散文,樊慕桦无意中给我的散文做了些评论,我感觉他对我散文的理解很到位,就在网上沟通,后来才知道给我散文评论的网友是樊慕桦。才慢慢开始交往的。”
“你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吗?”
“知道,已婚,有一女一子,爱人叫梅林,几年前他们已经办理了分居手续,这个是当时律师办理的手续文件。”我递上去一份刘律师办理的分居协议,上面有律师事务所和樊慕桦和梅林的亲笔签字。
“你知道他的工作情况吗?”
“怎么说呢,知道和不知道没什么两样,知道他在国安信息**处,但具体干什么、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回家从不谈论单位的事情,甚至一个字也不让我问,他的单位我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去,所以和不知道也没什么两样。”
我尽量思路清晰地回答,因为樊慕桦确实是个职业道德非常强的人,像他这种保密性极高的单位,任何事情从来不回家多说一句,有的时候我甚至佩服他这种石沉大海的心理,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事,从不轻易吐口,我有的时候会开玩笑问他:
“你说,如果是在旧社会,让特务抓去,严刑拷打,你是不是会守口如瓶,视死如归?”
“不用拷打,只要他们使个美人计,我会问他们,想知道什么?”他会嬉皮笑脸和我打趣。
“不是吧?同志?你的意志也太经不起考验了?党和人民培养你这么多年,白培养了?叛徒的材料啊?”我张大嘴,一脸鄙夷之色的回敬他。
“你小屁妞懂啥?这叫曲线救国,先应承下来,然后待机行事,党和人民培养我们不是让人去白白送死的,得和敌人斗智。你知道啥?”
“拉倒吧,不就是想财色兼收吗,还给自己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哼!”
“你知道他和岳父的情况吗?”
“不知道,干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北京是高官,前几年想调樊慕桦到北京,樊慕桦拒绝了,说不想参与到他家的事里。”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能起到一些作用。
“你开的有一家公司是吗?”
“是的,法人是我弟弟,在没有和樊慕桦交往的时候就开了,2008年注册的,股东只有我和我弟弟。”我算过时间。开办这个公司的时候我还在海天,确实还没有正式和樊慕桦交往。公职人员以及领导干部的亲属严禁开办公司,这个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