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了它们的队伍,用大颚瞬间挑翻、杀死了数名外来者。但下一刻,她就被密密麻麻的外来者爬满全身,压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春天的那次战斗失败了,外来者很强大,我们几个部落都损失了不少英勇的战士。
所以我们撤退了。
失败和撤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打不过就应该跑,但我们一定会赶走这些外来者的。在大山深处,还有无数我们同族的部落,他们也许会支援我们,就像面对堕落者时那样同仇敌忾。
而且,外来者带来的蚜虫的味道真是不错了,我又用触角舔了舔上颚。
我吃过蚜虫,但野外的蚜虫都太零星了,而且干瘪,吃起来略有点甜,但不过瘾。
但上次偷袭一只单独行动的外来者时,我杀死它之后,发现它旁边居然有无数的蚜虫,这些蚜虫晶莹剔透,绿油油的,胖乎乎的。
那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大餐,一口咬下去,还在挣扎的蚜虫的胖胖的躯壳在嘴里爆开,瞬间一股甜蜜的滋味袭来,这股来自食物的快感甚至比杀死敌人时还要强劲。
那一天,我和几名亲族将这里的蚜虫吃了个精光。
尽管随后我们部落就不得不在外来者的进攻下迁徙,离开了原来生活的地方。
但这股美味的记忆,却深深的铭记了下来。下一次,什么时候族群才会再进攻这些外来者呢?迟早的事情吧,到时候就又有蚜虫可以吃了哟!
我们部落现在生活在一处贫瘠的丘陵顶部,那是迁徙之后从同族群的一个部落手里抢下来的。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过贫瘠,草都很少长,到处只有岩石。也许那些生活优越的邻居觉得不值得与我们这些逃难的因此格外凶悍的同族死斗,他们很轻易的就把这里让给了我们。
但这里猎物太少了,加之之前攻击外来者时候有损失,现在我们部落已经不足一百名成员了,只有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二。
我晒太阳正舒服时,感觉身体被触碰了一下。
回过头,我看见一只亲族的蚁后在我身边。
她和我长的差不多,但有着更加凸起的背部,背上还有翅膀脱落留下的翅基,后腹部很粗大。
我认识她,她和我都是今年破蛹的。但是她是雌蚁,我是工蚁战士,虽然同样都是善斗的猎镰猛蚁一族,同样是一个巢穴的,但她地位比我尊贵。
她地位比我尊贵,并不是因为她比我能打架,甚至大家都说蚁后更加睿智,我也没觉得她比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