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干。”
前面都还可以看做他任性胡说口不择言,后面却是赤裸裸的威胁,用自己的未来作为要挟的筹码。
“这个不行。”昭然眯起眼,床头的墙壁上忽然伸出两截断手,抓住郁岸双臂粗暴反折到背后,把人固定在自己面前。
“说完了吗?这嘴这么厉害。”昭然俯身逼近他,叼住右手食指将手套拽了下来,手掌捂住了郁岸的嘴。
一个下午不见,这小鬼的态度就像移情别恋似的一百八十度转弯,难不成真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吗。
指尖鲜红色的触丝疯长,撬开郁岸紧闭的齿缝向内涌入,钻进口腔缠绕他的舌头,一部分长入喉咙,触丝尖端从脆弱的喉咙黏膜刺入,并深入血肉内部。
上次注入郁岸体内封存的感染蛋白被触丝唤醒,体内仿佛瞬间孵化出了一群细小的蚂蚁,在血管和器官之中密密麻麻地爬。
郁岸痛苦扭动,生不如死却被封住口鼻叫不出声,双手也被牢牢攥住,体内恐怖的孵化感带给他难以想象的绝望,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挤满卵壳的容器。
其实触丝在将愈合蛋白输入进郁岸疲劳过度的大脑和身体中,将在游戏幻室中损伤的细胞恢复如初,只不过这个过程看上去吓人,以前昭然也经常用这种方式教训不服管教的混世小魔王郁岸。
但现在的郁岸不如以前那么皮实,挨了揍也根本不当回事,压迫和痛苦无法让他屈服,只会让他更恨更委屈。
“我没有打算和你玩玩。”捂住郁岸口鼻的手掌夹紧他的下颌,昭然说,“是你一辈子都得在我这儿老老实实待着。”
郁岸挣扎不脱,凝视昭然的眼睛快要瞪裂眼角。
“听我说。”昭然盘膝坐在郁岸面前,单手钳制他的下颌,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第一,能离大老板多远就离他多远。”
“第二,从失落小镇跟我分开后,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走到了一个极寒天气的小镇里。”
郁岸拒绝回答,昭然继续说:“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体内的触丝立即疯长搅动起来,郁岸身体绷紧,被迫点头,涎水沿着闭不上的唇角向下滴落。
“是不是看到没有尽头列队行走的银盔甲骑士?”
郁岸愣了一下,摇头。
昭然的脸色越发阴沉:“是不是见到了神婆和祭祀仪式。”
郁岸闭眼点头。
“有没有顺流而下漂到发光冰洞里。”
“嗯。”郁岸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