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二？”王远不好意思的问道。
“求之不得！”
王维惊喜道：“能够指点牛大师，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牛大师经史子集要学哪一类？”
“啊？有区别吗？”王远疑惑。
“当然有啊！悟性不同，所学经典也就不同，牛大师悟性多少？”王维问道。
“咱能不提这事嘛？”王远满头黑线，这王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必须得提，不然我怎么指点呢？”王维道。
“唔……”王远气若游丝道：“十点……”
“啊？”王维有些不可思议，再次问道：“多少？”
“十点！”王远怒，看来这王维非得要把自己扒干净了才行。
“哎呀呀呀……”
王维惊叹不已道：“当年六祖慧能亦是目不识丁，却修的无上佛法，想不到牛大师竟和六祖慧能如此相似……”
“目不识丁……”王远快哭了，原来在王维眼里，悟性十点只是目不识丁。
“那我应该读什么书呢？”王远不堪羞辱，焦急的问道。
“这个嘛……”王维道：“牛大师你知道的，以我这个层次，恐怕难以胜任您的导师……”
“你的意思是教不了？”
“恩！你概括的很对！”王维道。
“我……”王远泪流满面。
这特么都什么玩意啊，堂堂贡院院长，教不了一个目不识丁的学生，这不扯淡吗？
不过想想也没毛病，人王维什么身份？国家教育部部长，是真正的文化人！王远现在水平也就幼儿园肄业……让教育部长去教幼儿园，的确不太好使的样子。
“牛大师您也不要自卑！”王维道：“只要你悟性达到二十点，我就可以指点你了！”
“呸！”
王远心里暗骂：“但凡有十五点悟性，就不会来找你！”
“可我现在需要五点悟性……”王远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王维道：“王院长你是不是随便指点两下，让我解燃眉之急？”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不过比较难……”王维随手将银票收进袖口，摸着胡须道。
“我懂！您开价！”
所谓大音希声大相无形，十层佛法的和尚说话也是极其的市侩。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王维摆摆手道：“主要是得你自己努力才行。”
“恩？此话怎讲？”王远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