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我当秘书,难道并没有其它的想法?而是我想多了?
八十几个保安,整整齐齐,列队在后,护送杨飞和陈沫。
黄毛等人哪里还敢上前阻拦,一个个霸蛮爬起来,靠着墙角,让这些人过去。
“玛德,这事没完!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欺负我们!叫人!叫人!”黄毛不甘心的大叫一声。
耗子霍然回头,冷笑道:“我等着你们!有种就来!”
黄毛疯叫道:“有种你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捅死你!”
耗子作势要过来。
黄毛的手下,吓得屁滚尿流,爬上各自的摩托车,载着那些手脚受伤严重的同伙,逃离瘟疫一般开走了。黄毛呸了一声,也跳上一个同伙的摩托车跑了。
走过巷子,经过几棵落光了叶的老枣树,来到一座老旧的庭院前。
“我到了。”陈沫站在门口,轻声说道。
“嗯。”杨飞点点头,站在她身边不动。
陈沫掏出钥匙开门,进门之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你又是谁?”
杨飞望着她的脸,心想我何止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上有一个深深的酒窝,我还知道你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一个布娃娃,我还知道你的脚趾哪一根最长……
这是一张曾经何其熟悉,而今如此陌生的脸!
他透过隔世的时空,来看望她的容颜,而她却不认识他,笑着问他你是谁。
“我是你最熟悉的陌生人。”杨飞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在他身后,几十个保安,齐刷刷转身,让出一条路,等杨飞走过去,他们才跟上。
陈沫站在门檐下,好奇的看着杨飞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她回想着他说的话,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如一场梦。
“沫沫,怎么不进来?”母亲的声音在屋里传来。
“妈,我在关门。”陈沫关好门,忽然发觉,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呢!
她赶紧取下衣服,打开门一瞧,外面已不见杨飞他们的身影。
陈沫把衣服折叠好,装进书包里,这才走进屋里。
客厅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人,慈祥而内疚的看着她。
“都怪妈不好,有腿却不能走路,不能给你送伞。”陈母抹着眼角的泪水。
“妈!我没事,雨又不大!”陈沫蹲下来,摸着母亲的手。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