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供词,公诸于众,还你一个公道。”
“公道?你以为,这世界上需要很多公道吗?那么,你严刑逼供,就是公道吗?”
“你不赞成我这么做?”
“如果这么做有用的话,我早就做了,你以为我没想过吗?还是你以为,我做不到?”
“你!”陈若玲好心帮他,却落得他一顿数落,而且还这么的莫名其妙,不由得银牙轻咬,“杨飞,你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杨飞道:“我没空跟你在这里瞎掰,今天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若玲略带娇嗔的道:“把供词公之于众啊,还你清白啊。还能怎么样?”
杨飞道:“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害了我。”
陈若玲道:“我是在帮你!”
杨飞道:“真想帮我,就赶紧到公安局去,把你做的这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公安看在他们是罪犯,而你是初犯的份上,或许或从轻发落。”
陈若玲伸手来摸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你搞清楚,现在是他们做错了事。”
杨飞道:“是,他们是做错了事,但你做的也是错事。我不知道你们陈家人,行事怎么都这么的肆无忌惮,目无王法。”
陈若玲脸色通红,一脸的委屈:“杨飞,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杨飞沉声道:“你要清楚,在公从的认知里,他们才是受害者。我是害他们的人。”
陈若玲道:“所以,我才想帮你洗白。”
杨飞道:“但你的方法和行为是错误的。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本来我就已经很被动了,现在你再这么一搞,那我就更被动,你想想,如果他们出去后,对媒体说,是我派人绑了他们,刑讯逼供,那我将置于何地?公众又会怎么看我?”
“明明错的是他们!”
“对与错,并没那么重要。”杨飞轻轻一叹,“你还是太年轻了。”
“……”陈若玲心想,说得你好大年纪似的?你和我一样年轻呢!
对和错不重要吗?
杨飞接着说道:“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陈若玲细细品味他这话的含义,不由得怔忡。
杨飞道:“所以,古代有人言,偷针者是贼,窃国者是王。那你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与错,得看你站在什么立场。”
陈若玲轻声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杨飞道:“本来没这么严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