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开除我，叫我走。”
“那你回来吧！我这边正缺人手。”
“嗯！”
蒋文放下手机，望着杨飞远去的方向，已不见劳斯莱斯的身影。
他双手撑在江边的护栏上，一个深呼吸，然后转身离开。
此刻，杨飞正在回程的车上。
杨飞打了个电话给金大宝。
“飞少，有事？”金大宝呵呵笑道。
“《初恋那件事》还在拍吧？”
“在拍啊。你要去片场亲自指点吗？”
“拍戏是导演的事，我并不比他更专业，没必要指手画脚。里面有一段戏，是要到国外拍的吧？”
“哦，好像是的，女主角后来出国了，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
“正好，你叫他们暂停现在拍的场次，先拍国外的。过几天，我会到欧洲一趟，剧组正好可以跟着过去。”
“国外的戏，只需要女主角过去拍就行了。男主角要跟过去吗？”
“那就只带秋滢好了，吉米就不用去了。”
“其实吧，要我说哪，这种国外的戏份，就在国内拍，也是一样的。反正是都市题材的背景，现代化的大都市，在哪里不一样呢？只需要找一个像模像样的、欧式的背景就行了。”
“呵呵，那叫弄虚作假！拍出来能真实吗？”
“这叫艺术手法，叫创作！很多影视剧都这么做。主要是节省成本。”
“艺术是什么？抠图、作假、替身、换脸，这些叫艺术吗？”
“飞少，我错了。”
“别啰嗦，马上给我安排。”
“好嘞！对了，飞少，黎小婉的MV，有一支也需要到国外取景，要不一起带过去拍了？”
“哦，黎小婉！嗯，可以！这也是我们要推出的一个新人。你看看能不能让她在初恋那件事里给她安排个配角？先混个脸熟也好。”
“这个不是问题，我跟导演说一声就行了。飞少，那这次去欧洲，我能跟过去玩吗？”
“你想去啊？我告诉你，这一趟欧洲之行，危险得很！”
“危险？嘿，飞少太会开玩笑了。欧洲有什么危险？不就过去拍个戏吗？”
“你想去，那就去吧！我正好需要人手。”
“好咧！”金大宝高兴地笑道。
杨飞挂了电话，忽然想起一事，吩咐耗子道：“去趟白云观。”
耗子愣了一下，这才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