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并没有停步,因为现场的“同学”,实在是太多了。
“同学!这位同学!”诗人见李娟没有留步,便追上前来,伸出手来,想扯李娟的胳膊。
哪知道,他的手刚伸到李娟肩膀附近,就被李娟一把抓住,然后扭住他的手腕。
“哎唷!”诗人痛得直叫唤,双脚不停的跳动,“痛!痛!松手!快快松手啊!”
李娟掌心微微用力往外一吐,诗人往后疾退,嘭的一声坐倒在地上。
围观的学生哈哈大笑。
诗人爬起来,捧着屁股,哎哟两声,对李娟道:“这位同学,你好大的力气啊!”
李娟问道:“这位先生,有事?”
“啊,啊,有事。”
“什么事啊?”
“啊?我被你这么一摔,给摔忘了。那个,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听到我的诗,你想吐是吧?”诗人用一种自以为浪漫的口吻笑道,“未必我的诗,还能让你怀孕吗?”
“下——流!”
随着李娟这一声骂,她抬起右腿,一脚踢在诗人的胸口。
诗人再次仰头倒地。
等他再次起来时,已不见美女芳踪。
诗人一手摸着被李娟踢中的心口,一边望着李娟消失的方向,喃喃地说道:“她居然踢我的心,啊,好甜蜜的感觉!她是从三月里款款走来的女子,仿佛盛开的玫瑰,轻轻奏响了世界上最美的赞歌,在春天苏醒的大地上放飞希望,如春风一般明媚,似阳光一样灿烂;她是从三月里款款走来的女子,伸出双手捧出蔚蓝海水般冷静的智慧,带着明月皓洁的神秘淡而清,美而雅,宛若清池里洁白的莲花……”
李娟和女同学出了教学楼,还在忍俊不住的咯咯而笑。
女同学笑道:“李娟,你也太不温柔了!你这样的女子,哪个敢娶啊?”
“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但只在我爱的人面前展现。毛爷爷说过,对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女同学道:“那你找到那个能让你一展柔情的男生了吗?”
李娟俏皮的笑了笑:“找到了。”
“谁啊?我们班上的吗?还是隔壁北大的?”
“他,是我们的学长。”
“学长啊!哪个年级的啊?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啊。”
“谁啊?”
“佛曰,不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