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疑。”
“谁？”杨飞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程蝶啊！”
杨飞愣了一下，这才笑道：“你说那个杂务工啊？”
“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怎么了？又惹你生气了？”
“什么叫惹我生气？好像我专门针对她似的！你以为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对不起，我随口说说的。那你说吧，她做什么事了？”
“她每次送信件和报纸进来，都会故意挑你不在的时候，然后每次都要观察你的办公室一阵子。有一次，她还趴下来，看了看你的办公桌下面。”
“你都看了监控？”
“能不看吗？这样的人，谁知道她是不是贼？”
杨飞默然半晌。
“杨飞，依我看，要么开除她，要么给她换个职务做吧！这样下去，我真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
杨飞沉吟道：“如果她真的心怀鬼胎，那不管她在哪里，都会对我不利的。与其让她在暗处，还不如把她摆在明处。你觉得呢？”
“嗯，那倒也是的。”陈沫点了点头，“只是真的要小心她。”
杨飞微一思索，说道：“这样吧，我们可以引蛇出洞，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果真的是间谍，那她一定会寻找机会，做一点什么事的！”
“怎么做呢？”
“你现在就去通知，技术人员会议，提前到今天举行。我亲自主持。你和宁馨都要去旁听。”
“哦！”陈沫刚想问为什么，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杨飞在制造机会。
她起身出去。
杨飞想到她的话，不由得也弯下腰来，看了看自己的办公桌下面。
没有什么可疑的啊！
程蝶真的会是商业间谍吗？
怎么看也不像啊！
杨飞一边思索，一边把安然喊了进来。
安然一听杨飞的话，便道：“我就藏在你办公室里好了。里面不是有个单间吗？”
“单间里面，还有单间。”杨飞笑道，“可能连你也不知道。”
“还有单间？”安然道，“不可能，我都看过了，里面只有一个小单间。”
“你进来。”杨飞笑道，“我带你看。”
安然好奇的跟着杨飞进了休息室。
“你现在再仔细看看。”杨飞道，“我已经告诉你了，这里面还有个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