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奚当场又换了几根针,每根都是同样缓慢变色,在茶水中多浸泡一段时间,针尖便彻底变成了黑色。
啪!
孙方贵终于敲了一次惊堂木。
“证据确凿,你们还如何抵赖?”
包家人慌了。
尤其是包夫人,她不断地摇头,“这不可能,那是符水啊,是圣水,怎么会有毒呢?闻芊芊她就是病死的,怎么会是中毒死的呢?”
她低头嘟囔着,身体因害怕而忍不住颤抖。
包老太爷在一旁叹气,“大人,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人蒙弊,罪魁祸首是那个大师,你们快抓他……”
包夫人瞪向他:“你胡说什么?大师怎么会有错?他都是为了咱们家好,要不是他帮咱们镇住闻芊芊的魂儿,咱们早被那小贱人索了命,你忘了那晚咱们看到的了?”
一直沉默的铃兰哽咽开口,“那晚是我。”
包家三口诧异地看向她。
铃兰继续道:“我想知道你们究竟有没有害少夫人,所以在她头七那天晚上穿上她的衣服,故意在府里走动,果然,你们害怕了,害怕就说明心中有鬼。”
“你个贱婢!竟敢背主,吃我们包家住我们包家,忘恩负义的狗玩意儿!”包夫人企图去揪铃兰的头发,破口大骂。
铃兰毫不畏惧:“是少夫人把我买回来的,我的主子是少夫人,不是你们。”
见黎卿墨蹙眉,孙方贵连忙再次拍响惊堂木。
啪!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等恶妇大呼小叫!”
包夫人这才安静下来。
南奚又走到包大富面前,问:“闻芊芊出事前,你可有察觉有哪里不对劲?”
包大富摇头:“不曾。”
南奚面色一沉:“这个毒发作缓慢,闻芊芊应该在服用那符水几日之后就有反应,身体溃烂,萎靡不振,你与她为夫妻,朝夕相处,又怎会毫不知情?”
包大富:“……”
想辩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闻掌柜哭着叩头:“求摄政王,求大人,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包家三人被收押,原本的新娘子也被娘家带了回去。
反正还没拜堂,一切都不作数。
这件事成了整个岸城百姓的谈资,无论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提起。
内堂,闻掌柜跪在黎卿墨面前,“求摄政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