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丝狼狈地垂在枕头上,额上有一些伤口,贴着纱布。一张红润饱满的小嘴此刻也失去了血色,变得干涸苍白。
她睡得很不踏实,不时地皱眉、痛苦地呻吟,甚至呜咽出声,好像还在做着可怕的恶梦。
洛林俯身,听到了她的呢喃,“阿瑟,你回来……”
他缓缓起身,转头对柳依说,“她睡得不踏实,可能还会乱动碰到伤口 ,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吧,让她好好休息。”
“好。”柳依照办。
“塞凡德,在不在这个医院?”洛林问。
柳依答道,“他们俩从那片雨林走出来后,因为没有通信设备,一直步行走到有村落的地方,才联系上了我们,我们就赶紧派了专机去接。塞凡德伤势很重,但他已经自愈了七八成,现在已经在普通病房做康复疗愈了。”
“我去看看他。”洛林起身要走。
“他的军队也是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他是拼尽全力把江沚护下来的。”
“我知道,我会嘉赏他的。如果江沚醒了,派人来告诉我。”
说完,他又深深看了江沚一眼,离开了她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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