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去餐车吃完饭,想提醒他别错过午饭,就摇了摇他……结果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乘务员检查了一下死者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外伤。他对围观的乘客说:“请问有哪位旅客是医生吗?”
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中国男人说道:“我是。”
乘务员说:“能麻烦你帮我检查一下吗?确认他是否真的已经死亡。”
医生走到死者面前,检查了他的瞳孔、脉搏和心跳,对乘务员说:“他的确死了。而且从尸体僵硬程度来看,是在大概一个小时前死的。”
陆华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中午12点35分。
“死亡原因知道吗?”乘务员问。
医生说:“他没有任何外伤,可能是急性心脏衰竭引起的猝死。”
乘务员点了下头,对旅客们说:“火车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幸。我只能暂时把尸体抬到行李车,火车到二连站的时候,再由当地警方和医院来处理。请哪位乘客搭把手好吗?”
“我来吧。”季凯瑞走过去,和乘务员一起把尸体抬往行李车。乘务员向他道谢,并请所有乘客回到自己的车厢。
雷傲小声地对同伴们说:“乘务员和列车长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只是序曲而已。”
“更不知道列车在到达莫斯科之前,不会停下来了。”孙雨辰说。
辛娜担忧地说:“当他们和车上的乘客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恐慌和混乱是不可避免的,”杭一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尽快发现死亡规律。”
陆华摇头叹息道:“所谓‘规律’,必须在几个以上的事物中寻找其相似性,不可能根据单一事件找到规律。现在只死了一个人,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发现。”
“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要揍那个该死的女人一顿!”韩枫恼怒地朝9号车厢走去。
然而,当他们来到董曼妮面前时,韩枫却无法出手了,因为董曼妮正和小男孩一起下着国际象棋。男孩的母亲坐在一旁观棋,一片其乐融融。
看来这个车厢的人并不知道发生在2号车厢的事——除了始作俑者。因为董曼妮抬头瞥了他们一眼,甚至露出一丝挑衅的微笑,意思是:好戏开场了。
考虑到小男孩的感受,韩枫忍气吞声地坐了下来,气呼呼地望着窗外。
不一会儿,一个乘务员推着小车往返于车厢之间,问旅客们是否需要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