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知道他在越困难的时候,越容易想到解决办法。
「隆德府……」
冷川重复着这个地名,手指的敲击声愈发急促,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赵宾和陶刚的心弦上。
「看来这狗皇帝是想把我逼上绝路啊!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冷川猛地站起身,双目虽盲,但气势却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直刺人心。
「他错了!我冷川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既然他要战,那便战!」
陶刚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粗着嗓子吼道:「对!干他的!末将早就手痒了!殿下,您就下令吧,末将这就带兄弟们杀回京城去,把那狗皇帝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赵宾虽然没有陶刚这般咋呼,但也抱拳沉声道:「殿下,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冷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不急,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条疯狗。传令下去,加强戒备,同时派人密切关注京城动向,我要知道一切风吹草动!」
「遵命!」赵宾和陶刚领命而去。
冷川独自一人站在窗边,任凭冷风吹拂着他的脸。
隆德府,对他来说,既是避风港,也是牢笼。
他必须尽快打破这个僵局,否则迟早会被困死在这里。
京城,皇宫。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太监刘公公的汇报,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要让冷川死在隆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