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有联系你吗?”
郑书意摇头:“没有。”
说完又补充,“他就这样子。”
“哼。”
毕若珊轻嗤一声,“就让他等着吧,我就不信了,一会儿看见你朋友圈就心痒痒了。”
说话期间,郑书意正好往朋友圈发了九张图,全是她们这几天拍的照片。
吃了几口菜的功夫,便有了几十条点赞和评论。
郑书意放下筷子,一条条地看下去,并没有看到毕若珊口中会心痒痒的时宴。
反而在一分钟前,看见他还发了一条财经新闻。
郑书意觉得毕若珊说的这一招,对时宴这种人可能根本没什么作用。
“你看,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
整个元旦假期,对时宴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
越是上位者,越是没有放假的概念。
而陈盛就比较惨了。
原以为时宴突然回国了,他在美国就代表出席一个晚宴,没什么重要的事,打算在纽约过个元旦节。谁知时宴回去之后好像也没什么事,一堆工作突然就给他安排了过来。
好在最后一天,时宴终于有人约了,便搁置了视频会议,陈盛也能好好睡个觉。
不过时宴这边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向成的儿子回来了。
关济随关向成的性子,做事低调,也没有要人接风洗尘的习惯,一声不吭地回家倒了个时差,直到这第三天,才想着出来放放风,便给时宴打了个电话。
假期喧闹,他又爱静,便约了三两朋友,一起到他家的马场一聚。
来这里主要是图个安逸,恰逢今天天气好,冬日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人也变得松散了下来。
时宴刚到,便看见几个人坐在躺椅上,形骸放浪,完全没了平时的矜贵。
他跟几个朋友打了招呼,也没插入他们的话题,自顾自地坐下,将眼镜摘下放在一旁,揉了揉鼻梁骨。
模糊的视野里,空旷的草场入目只是一片枯绿色。时宴没看手机,也没和朋友们聊天,就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神。
坐了好一会儿,朋友们聊得喜笑颜开,时宴却始终没插入对话,关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问道:“怎么了你?”
“没怎么。”
时宴神色淡淡,一副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致的样子。
伸了腿看着前方的绿茵草地,几匹马悠闲地吃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