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事的话,一些小事也应该没问。就像今天出来吃饭,不是他已经办到了吗?如果今天查志才不出现,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谢谢查哥,你有这话,我就非常感谢了。”赵玉珏说。
“这两天你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查志才说,“不过也没什么,只要你一口咬定你什么也没听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就拿你没办法。”
赵玉珏的眼睛一亮,查志才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今天下午她就是什么也没说,那个李处长不是也没把她怎么样嘛。
“谢谢查哥点拨,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赵玉珏说,“我要是胡言乱语的话,也许能换来自己的自由,可那样对罗检太不公平了。”
“你这个人很忠诚,而且很有原则。”查志才说,“真是让我高看一眼啊。”
两个人吃完饭,查志才坚持把赵玉珏送到培训中心,她推辞再三,见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地上了车。小车在培训中心大门前慢了下来,赵玉珏说什么也要让查志才停车,自己走进去。
查志才在赵玉珏的肩上拍了拍:“多保重吧,祝你好运。”
“谢谢查哥。”赵玉珏说。
“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查志才说。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赵玉珏给蓝河市静河区检察院检察长于莎莎打了一个电话,想尽快把自己在省城的处境告诉她。
“玉珏啊。”于莎莎说,“白天怎么关机了,怎么打电话接不通?”
赵玉珏没想到于莎莎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于检,我到培训中心的第一天就被关起来了,让我交待罗检的问题。”
“我已经猜到了。”于莎莎说,“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让你去省城学习了。你现在怎么样?沉住气,一定要挺过这一关。”
“您放心吧于检。”赵玉珏说,“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玉珏,我已经被停职了,我现在照顾不上你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于莎莎说。
“为什么?为什么停职?”赵玉珏张大了嘴。
“还不是因为罗星,就因为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被停职了。”于莎莎说。
“罗检到底有什么问题?”赵玉珏问,“他们为什么排这么在的阵势?”
“反正我不知道罗检有什么问题。”于莎莎说,“罗检这个人你也知道,严谨得很,不过原来在省里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我总是怀疑。罗检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次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