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刘易斯平静地说:“我已经拿了些样品,晚上吃饭前我去拿了些。”
他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盛着红色液体的带盖小瓶。
柯里警督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塞罗科尔德先生,你把什么都想到了啊。”
“事情就该办得麻利些。今晚,我没让妻子像往常一样服药。药还在大厅橡木梳妆台上的玻璃杯里放着——补药放在餐厅。”
柯里探过身子,用不带官腔的语气轻声对他说:“塞罗科尔德先生,为什么你怕她知道?是因为她会惊慌失措吗?为了她好,你该让她知道。”
“是的,也许该让她知道。但我想你不会明白的,不了解我太太的话,很难跟你说得清。柯里警督,我夫人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别人说什么她都会信。她的眼中、耳中和言谈之间都没有罪恶。她肯定不会相信有人想害死她。但事实还不止于此,不只是‘有人’,这个人还是个和她非常亲近的人……”
“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们得面对现实。我们周围有几百个性情奇怪、有成长障碍的年轻人,他们经常通过粗暴无礼的方式来发泄情绪。但从这件事的本质来看,他们都不是本案的嫌疑人。一个能长时间下毒的人肯定和家里很近。丈夫、女儿、外甥女、外甥女婿、视如己出的继子,忠诚陪伴多年的贝莱弗小姐——这些人是她最亲近的人。怀疑也由此产生,是其中某个人干的吗?”
柯里缓缓地说:“还有外面的人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有这种可能。马弗里克大夫和一两个工作人员总和我们在一起,另外还有家里的用人们,但说老实话,这些人有什么动机呢?”
柯里警督说:“还有那个年轻人……他叫什么来着?是埃德加·劳森吗?”
“没错。不过他是最近才来的,只是个不速之客,没什么动机。此外,他很喜欢卡罗琳——这点跟别人一样。”
“他非常不正常。怎么解释他今晚对你的袭击呢?”
塞罗科尔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只是孩子气罢了。他根本没想伤害我。”
“墙上的两个弹孔怎么说?他朝你开了枪,是吗?”
“他并不是存心想害我,只是演演戏罢了。”
“塞罗科尔德先生,这种演戏方式太危险了。”
“你不明白。要想明白,必须找我们的精神病专家马弗里克大夫谈谈。埃德加是个私生子,为了强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