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卡洛琳惊呼,“这和拉尔夫有什么关系?”
我们俩都没有回应她。
“拉尔夫也许很没出息,”弗洛拉继续说,“也许他过去干了很多荒唐事——甚至坏事——但他绝不会杀人。”
“不,不,”我连声喊道,“我可从没怀疑他。”
“那您昨晚为什么要去‘三只野猪’?”弗洛拉追问,“就在您回家的路上——伯父的尸体被发现以后?”
我一时哑口无言。本来还希望没人发觉我的行动呢。
“你怎么知道?”我只好反问。
“我今早也去过那儿了,”弗洛拉说,“听仆人们议论说拉尔夫就待在那里——”
我打断她的话: “你之前不知道他在金斯艾伯特吗?”
“是啊,当时我就惊呆了。我根本想不通,于是跑去找他,可他们告诉我——估计和昨晚对您的说法一样——他昨晚九点左右出去以后就……就再也没回来。”
她底气十足地与我对视片刻,随后像是要回答我目光中某种无声的疑问,猛然高喊: “好吧,他凭什么不能走?他可能是去了——随便去哪儿都行,甚至有可能回伦敦。”
“连行李也不要了?”我温和地问。
弗洛拉急得跺脚: “我才不管,肯定有某种简单的解释。”
“所以你就想求助于赫尔克里·波洛?顺其自然岂不更好?你要记得,最起码警方并没怀疑拉尔夫。他们正往另一个方向侦查。”
“麻烦就在这里,”弗洛拉叫嚷着,“他们确实怀疑他了。今早从克兰切斯特来了个人——拉格伦警督,个头不高,贼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