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老实人的模样了,敲诈这种勾当你一向轻车熟路,对吧?”
“先生,我可从来没……从来没有……”
“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是吧,”波洛替他说完,“那么,了不起的帕克,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无意中听到敲诈这个词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偷听艾克罗伊德先生书房里的谈话?”
“我没有……我……”
“之前你在谁家做事?”波洛突然发问。
“之前在谁家?”
“对,你来艾克罗伊德先生家之前。”
“是埃勒比少校,先生——”
波洛又接过话来。
“就是他,埃勒比少校。埃勒比少校吸毒成瘾,对不对?你陪他去国外旅行,在百慕大遇到了麻烦——有个人被杀了,埃勒里少校要负一部分责任。这件事情最后摆平了,但你知道内情。你收了埃勒比少校多少封口费?”
帕克张口结舌,手足无措,面部肌肉阵阵痉挛。
“我都调查过了,”波洛说道,“正如我所说,你狠狠敲了埃勒比少校一大笔,后来他还持续付钱给你,一直到死。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最新战果。”
帕克依然双眼圆瞪。
“抵赖也没用,什么都瞒不过赫尔克里·波洛。埃勒比少校的事,我刚才说对了吧?”
帕克虽不情愿,还是勉强点点头,面如死灰。
“可是我根本没伤过艾克罗伊德先生哪怕一根头发。,”他呻吟道,“我对上帝发誓,先生,真不是我干的。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警察怀疑到我头上。真的,我没有——我没有杀害他。”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倾向于相信你,朋友,”波洛说,“你没那个胆子,没那种勇气。但我要听真话。”
“我什么都交代,先生,您问什么我答什么。那天晚上我确实去偷听了,因为之前听到的只言片语,让我非常好奇,而艾克罗伊德先生不想让人打搅,又那么神秘地把自己和医生关在书房里。我对警察说的全是实话,老天作证。刚听到敲诈这个词,先生,我就——”
他停住了。
“你就以为有机会分一杯羹?”波洛顺势问道。
“嗯——嗯,对,我是这么想的,先生。我想如果有人正在敲诈艾克罗伊德先生,我为什么不趁机捞一笔呢?”
波洛脸上闪过一丝相当怪异的表情。他倾身向前。
“那天晚上之前,是否有任何迹象令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