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或者您觉得,那人是蓄意谋害坦普尔小姐?”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那个男孩儿也同意。”
“您不知道这个人可能是谁吧?”
“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们旅伴中的一个,那天下午有人出去散步了。也有可能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知道客车会在这儿逗留,于是选择那个地方袭击其中一位游客。某个暴力的年轻情人,或者有可能是个仇人。”
“如果说是‘秘密仇杀’,那也太夸张了。”马普尔小姐说。
“是的,没错。谁会想杀死一个退了休的、令人尊敬的女校长呢?这是我们要回答的一个问题。坦普尔小姐可能——有一点点可能——告诉我们。也许她认出了上面的那个人影,更大的可能是,也许她知道某个人由于某个特殊的原因而对她不怀好意。”
“这似乎不太可能。”
“我同意您的看法。”旺斯特德教授说,“她完全不像个会遭受攻击的受害者。然而想一想,一个女校长肯定认识很多人。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很多人受过她的教育。”
“您的意思是,很多女孩儿受过她的教育。”
“是的,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女孩子们和她们的家人。一个女校长必须拥有很多的知识。比如,女孩子们都喜欢浪漫,家长们却毫不知情。您知道,这种事经常发生,尤其是在近十年、二十年。人们都说女孩子成熟得太早了。从生理上来说确实如此,但从更深层次的意义上来说,她们成熟得比较晚。她们很幼稚,喜欢穿孩子气的衣服,像孩子那样披着头发,甚至她们的超短裙都透着一股孩子气。她们的娃娃式睡袍,她们的无袖制服和短裤——全是儿童时装。她们不想长大,不想承担责任。然而,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她们又希望人们认为她们长大了,并且能无拘无束地去做大人们做的事。有时这会导致悲剧,产生悲惨的后果。”
“您想到了某些特殊的案件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想,呃,可以说我在想各种可能性。我不相信伊丽莎白·坦普尔有仇人。一个希望能找到机会杀死她的冷酷无情的仇人。我想——”他看着马普尔小姐,“您有什么想法吗?”
“您是说可能性吗?哦,我想我知道或者说猜到您想说什么了。您想说坦普尔小姐知道一些事,这些事如果被人知晓,就会对某人不利,甚至带来危险。”
“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要是那样的话,”马普尔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