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以外最严密的牢房了。。。
“摘下来的人,有没有开口说过的?”男子拧着眉头问到。
“这、属下听说京兆尹再次升堂,跟本没提这一节,直接根据口供判了徒三年和徒五年,有两个‘借’亲戚家小儿闹事的,被认定罪行深重,判了流放三千里到矿上做苦力。”
黑衣人抬眼看了看上位之人,又道:“倒是有人说起过,原本已经睡了,恍惚之间,被什么卷了起来,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边有风刮过,不一会儿就被人凌空一抛,等清醒过来发现被挂墙头上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只听见耳边都是同伴的惊吓和叫喊声。”
“那守城兵呢?就什么都没发现?”中年男子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来回走动起来。
黑衣人心话,挂都挂完了,还追究这些个有意思么?守城兵都是圣人的人,岂是他们能问的?不过,他还是恭敬地回道:“东华门守城兵是护军的人,咱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对了,传令下去,这段时间都安生些。。。”男子挥挥手,打断了黑衣人的话。
“是!”黑衣人恭敬地拱拱手,倒退三步,转身离开了。
“没那本事就别跟人家使坏!”他边走边在心里嘀咕,“搞不好下次自己也给挂上去。。。”他这点本事可摘不下来。
听说,大内请来的高手查看了一天的地形,又搭了云梯,然后凌空借了几次力,才勉强蹬着城墙,把半高处的人丢下去。那再高处的,也是望尘莫及。
人家随手一抛的,他们费了这般功夫还搞不定,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行就是不行,编不出什么花来。
不光他们,石家宅子里也在说这事。
石诚夫妻的卧房里,夫妻两个躺着说话。
“唉,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听说没摘下去的那个已经被鸟吃了。”石诚叹息一声。
“鸟、鸟吃了也是。。。你们父女两个自来是一条道上的,三岁看老,她自小就和你亲,自然是性子向你了。别说樱儿气性大,你觉得你气性小么?”白氏有些纠结地说道。
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句:“我气不过又能如何,我樱儿气不过能把人挂城墙上去。。。”
“亏得女婿是个稳妥的,不然,就依樱儿这性子,嫁到哪家都消停不了。”石诚在黑暗中咧了咧嘴。
“那是,女婿乐意给她兜着也没什么不好。樱儿师傅能把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