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再深远,再细致一点。”薛绍道。
太平公主眼睛一亮,“国家专营专卖的盐铁!”
“对!”薛绍道,“煮海为盐开山炼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成本低廉销路最广。说穿了,盐铁专卖就是朝廷找天下万民收取的人头税,而且还让他们交得心安理得,所以历朝历代无不沿用。现在,我们只需要给虞红叶争取到一份经营盐铁的准令,钱就会像百川入海一样的落入红叶商会。再者,大周与突厥迟早将会开边境贸易,那里将会产生源源不断的暴利。北方边境一带全是我的地盘,只要我一句话,红叶商会想在那里开多少家店铺都没问题。还有,她已经学会了一样新手艺,制造水泥。在这东西面前,香皂文胸包括太平酒全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法。我估计用不了几年,水泥就将成为比肩战马与铁器的重要军国物资。”
太平公主几乎惊呆了,“照你说来,虞红叶再不成为天下首富,那就真是没有天理了!”
“你错了。”薛绍微然一笑,“红叶商会有五成五是属于我的财产。真正的天下首富,只会是我薛某人!”
太平公主撇了撇嘴,酸溜溜的道:“还天下首富呢,修一栋宅子都还找我借钱,过年打赏下人你都掏不出几枚铜板!”
薛绍很有一点恬不知耻的怪笑,“那点小钱,我才没有放在心上。”
太平公主又好气又好笑,直接送了薛绍一个:“啊呸!”
几天后的下午,薛绍比平常早了一些回家。刚进家门,远远就听到太平公主在正堂高声说话,语气挺威严,颇有武则天的风范。
薛绍远远看了一眼,正堂里好像有一批人坐着,像是在集体被训斥。他不由得有些好奇,于是绕走房廊从后门进了正堂,示意仆婢别声张,他躲在了屏风后面先听一听。
只听太平公主道:“你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还有堂兄堂弟们,往日虞红叶的父亲去世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西市打拼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认她做亲戚?现在虞红叶发家致富了,你们倒是搬出一套自编的家法来教训虞红叶,说什么若大的一个虞家,岂能让一个未成婚的小女子主持家业?本宫倒是奇了怪了,你们虞家除了虞红叶自己经营的红叶商会,还有什么家业能让她主持的?难不成虞红叶这些年赚下的钱财,你们都该分摊一份?”
薛绍听了暗自好笑,原来是昏官在断家务事!
只听一名男子道:“公主殿下容禀。当年虞红叶经营的抵店,原本就是我们虞家的祖产之一。按理说虞红叶的父亲去世之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