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出激情来,老侯啊,你现在越来越会玩了。”
侯瘸子脸色不自然的站了起来,点头哈腰的抓起桌上的苏烟,递给对方一支:“这么巧冉队,你也过来吃饭啊?”
我认得这个八字胡,上次我们在烧烤广场跟管理处那帮人干仗,就是他把我们薅到公安局的,我记得他叫冉光曙。
冉光曙推开侯瘸子递过去的烟,昂着脑袋说:“是挺巧的,我在隔壁房间都能听到你们吵吵,咋地帮派开例会呐?”
侯瘸子陪着笑脸连连摇头:“冉队说笑了,我就是个干小买卖的人。”
冉光曙拿指头戳了戳侯瘸子的胸脯出声:“你不是没进去过,应该比我更了解监狱是啥生活,我不管你和上面是哪种关系,但在我任职期间,你最好别让我麻烦,我麻烦了,你会很麻烦!”
侯瘸子像个三孙子似的连连点头回应:“明白,明白!”
训斥完侯瘸子,冉光曙又扭头看向我们,摇了摇脑袋,背手走出了房间。
等冉光曙离去以后,侯瘸子才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子,自己给自己圆面子的朝着刘洋他舅讪笑:“实在是我最近被盯得紧,要不然就凭他个大案组小队长,我一个电话立马让他扒皮。”
“我懂。”刘洋他舅惜字如金的应了一声。
我顿了顿朝着刘洋他舅鞠躬道歉:“我跟着刘洋一块喊您舅吧,对不起舅,您好心请我们吃饭,我们没给您涨脸。”
钱龙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舔了舔嘴角冲着我贱笑:“咱舅不能跟咱一般见识,再说了咱舅也不瞎,刚才眼睁睁看着到底谁先挑事的,我说的对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