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代感扑面而来,墙面刻意涂成泛旧的黄土色,一进门还可以就可以看到一张五十来寸的毛主席照片,墙两边分别刷着“促生产,保安全”和“勤俭节约,爱惜粮食”的红字标语,连房顶上的灯都是用的以前那种泛黄的大灯泡。
大厅摆了几行狭长的小铁桌,就跟旧时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工厂食堂里的餐桌一样,我估摸一间仓库差不多能坐百十来口子。
从车间出来,杨晨招呼我们坐下,轻声说:“对了,冷库咱之前不是说要装修成教室模样的么,后来兵哥找专人咨询过,建议咱们改成储物室和仓库。”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眯眼笑了,若有所指的问:“你俩啥时候研究的?”
“呃..”杨晨噎了一下,咳嗽两声说:“别在意细节,你们感觉装修的行不行?”
卢波波没正经的翘起大拇指吧唧嘴:“用俺们大不列颠的母语说,你蔫的装修真是忒棒了!”
我们全习惯性的忽视掉这个精神病,我把他之前说的租金减半的提议跟大伙说了一下,大家都觉得可行,完事纷纷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招商”。
“喂,是赵哥吗?我叫小影,是这样的..”
“你好江老板,有一个好消息想跟您说。”
“”
除去我没手机外,他们一个个全都精神抖擞的捧着手机,猛地一瞅就好像一帮搞传销的在进行电信诈骗。
或许女孩子天生就比男人有亲和力,忙活了整整一上午,几个爷们的收获完全可以说微乎其微,倒是她们仨女孩竟然出人意料的喊到了四五家感兴趣的烧烤摊老板。
中午我们也没回去,随便买了点盒饭对付,陈姝含边吃边问:“很多人都问我,咱啥时候开业?”
杨晨掏出手机翻了几眼说:“回头选个好日子去,做生意讲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