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子问。
钮涛压低声音说:“开车也就四十来分钟的事儿。”
我直接起身,朝着钱龙喊了一嗓子:“皇上,车钥匙给我,我拉涛儿回家办点事儿。”
十多分钟后,我开车载着钮涛驶出县城。
一直开到我们县和旁边县交界的一个村庄,钮涛拍响一家砖房的大门,我坐在车里等他,反复在脑子里追问自己,是不是跟侯瘸子的矛盾真的不可收拾。
正胡乱琢磨的时候,钮涛拎着一个蛇皮口袋出来,拽开车门,声音颤抖的冲我点点脑袋说:“喷子到手了,总共六七发子弹。”
边说话他边把蛇皮口袋递给我,我从袋子里抽出一把大概半米多长的家伙式。
第一回看到“喷子”,感觉跟电视离演的“五连发”差不多,沉甸甸的,足足能有七八斤,不同的是这玩意儿的枪托是木头的,枪管也没那么长,顶多二三十公分,七八颗子弹全是玻璃球大小的钢珠子。
见我盯喷子发呆,钮涛吐了口浊气说:“飞哥,你要是想干侯瘸子,待会我陪你一起!”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问:“这东西能打死人不?”
钮涛摇了摇脑袋说:“打不死,以前我看我表叔嘣过兔子,顶多就是打出来一片沙眼。”
我低头再次陷入沉默,迟疑好半晌后,让钮涛把手机给我,我拨通了刘洋的号码,刘洋刚要跟我扯皮,我直接道:“把手机给陆总。”
几秒钟后,陆国康的声音传了过来:“王飞,你小子跑哪去了,我们都等你敬酒呢。”
我打断他的话问:“陆哥,你肯定知道侯瘸子这会儿在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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