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郎飞,我能问下我俩啥待遇不?不会也从一千二保底开始干起吧。”
我顿时被他逗乐,哈哈大笑着说:“我逗那傻孩子呢,你俩还当真啊,具体能给多少我不敢夸下海口,但一个月整一万应该没啥大问题。”
说说笑笑中,我们就回到了静姐店里,他们几个都懒着动弹,跑到楼上的小套间找地方睡觉,我犹豫几秒钟后,开车返回了租的地方,昨天我肚子里有火,也没来得及好好问问王影到底是啥情况,寻思着今天一块吃吃饭,我顺带再问问她。
把车停稳以后,我没急着下车,而是拨通齐恒齐叔的号码。
今晚上我之所以敢大张旗鼓的削老驴,完全就是仗着背后有温平,温平说过,平常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齐叔帮忙,齐叔也跟我隐晦的提过,只要不是犯下什么弥天大罪,他基本上都能搞定。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齐叔慵懒的声音:“什么事啊?”
我语言简练的说:“叔,昨晚上我犯点小错,手底下一个哥们把个抢活的给撞伤了。”
齐叔比我更直接的问:“受伤的叫什么,伤人的叫什么?归哪个辖区的派出所管?”
我快速回答:“我兄弟叫大鹏,正名陶亚鹏,对伙的外号老驴,我们是在丛台区发生的矛盾。”
“等我电话吧。”齐叔直接挂断。
二分钟不到,他又给我打了过来,没等我说什么,他已经语气严厉的质问我:“你们和马克的人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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