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背上,如羽毛拂过,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
等到他冷静下来了,他才抬起她下巴,一脸温和地对她说。
“闹也闹了,该消停了。
“昨晚你睡着时,我便将避子药喂给你了。”
昭华难以相信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魏玠格外严肃。
“你以为,我是这般不计后果的人么。
“只是想吓吓你,让你服个软,下次不敢再说离开我的话。”
说完,他又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还不信?”
昭华早已如惊弓之鸟,哪是这么容易信的。
见她满脸狐疑,他又从身上拿出一瓶药,塞到她手里。
“昨晚我就让陆从取来了。这次真没骗你。”
昭华看着手里的药,又看看一脸真诚的魏玠。
她这情绪大起大落,近乎崩溃。
随即,她用力推开他。
“魏玠,你去死吧——”
她跳下案桌,跑进内室,不想看到他。
魏玠知道她那是气话,捡起地上那发簪,小心收起。
这时,陆从过来了。
他在门外禀告。
“主子,皇上召您入宫议事!”
这会儿就要入宫,但魏玠脖子上的咬痕和抓痕太显眼,还需加以掩饰。
他走进内室,与昭华道别。
但她缩在被窝里,始终没理他。
魏玠便留下一句,“等我从宫里回来,再来陪你。”
昭华气得直嚷,“不要你陪!”
皇宫。
宣仁帝食不下咽,还是为了金伯侯府的事。
魏玠进入御书房,宣仁帝正看着墙上的舆图。
他招呼魏玠过去。
“爱卿,你过来看……”
魏玠走近后,宣仁帝忽然眼中一亮。
“你这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