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公主!”阿莱着急又诧异,紧盯着公主胳膊处那剧烈蠕动的突起。
是蛊虫!
它不是休眠了,怎会苏醒了!
……
“主子!”陆从送药进来,竟看到主子头痛难耐,以致昏厥,他立马喊来白九朝。
这头痛的症状,白九朝只当是毒发了,立马为魏玠施针排毒。
却发现,他体内有股异样。
胳膊处有块突出的小结,仿佛受到刺激,不安地移动游走。
白九朝即刻意识到不对劲,立马用银针封住它。
公子体内有蛊虫的事,他之前就知晓了。
也听闻子母蛊同生共死的传闻。
无人证实过这传闻的真假,但谨慎起见,在昌平公主死后,他就想将这蛊虫逼出公子的身体,可公子不让。
公主的尸体不见后,公子还想通过这蛊虫去寻,但他身子太弱,目前无法催动蛊虫。
眼下这蛊虫突然发作,不知是何缘由。
难道……共生死的传闻,是真的?
白九朝神情沉重,望着昏迷中的公子,他暗下决心,拿起一根银针,找准那蛊虫所在的位置,稳稳地扎了下去……
长公主府。
婢女见公主那般从容地看着书,似乎无意参加昌平公主的葬礼,心中觉得奇怪。
“殿下,您今日真的不出门吗?”婢女试探着询问。
长公主头也不抬,幽幽地反问。
“出去作甚?”
她不信那丫头就这么死了。
这次很可能就是金蝉脱壳,把其他人都给骗了。
如果真的不小心,把自个儿弄死了,那她更没必要担心。
那么蠢,早点死了也好,免得将来被人害得没个好下场。
长公主翻过一页,面色不改。
这时,内院又出事了。
仆人跑来告诉她:“公主,驸马,驸马他又不肯喝药了。”
长公主眉眼间浮现些许躁意。
她放下书,沉着脸问。
“他这次又想做什么!”
到底是自己所牵挂的男人,长公主还是亲自去瞧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都是男人打摔的结果。
无比珍贵的沉香被轮椅碾压,价值连城的花瓶也碎成好几块,还有那床帐,也都成为他发泄的东西,被扯得一团乱。
长公主对此司空